“阁主莫要说笑了。”
流云府的人听到溶璇的话,皆是面带苦涩的相视一笑。
若是自在阁真如同阁主表现出来的好说话就好了,那估计自在阁也不会有如今黑白两道通吃的地位。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想试试没有准备会如何,最后大家只知道,一些门派就此消失于江湖中,一些家族突然被下了大狱,至于到底是不是自在阁动得手,众说纷纭,只有流云府能窥得其中一二内情。
倒也不是流云府情报打探能力多么出众,而是因为当初那位被溶璇黑吃黑的古怪老头曾经是流云府的弟子,当时可是威风赫赫的“流云三杰”,只是后来因为烂俗的爱情,自己选择退出了流云府。
之后得到关于他的消息,身份就变成了明心门的首席。
再后来就只知道突然冒出了一个亲传弟子,名叫白溶璇,紧接着明心门消失,一个从未听过的组织“自在阁”以摧枯拉朽之势,力压一派同类型的组织,稳稳地占据了黑白两道通吃的地位。
关于白溶璇,流云府内只知道与清乐楼有关,也有人猜测自在阁与白溶璇有关,但是没人敢想到自在阁阁主就是溶璇。
不过不管有没有人敢大胆猜测,溶璇咬死了不承认,再加上自在阁经过溶璇的亲自敲打,谁还敢多嘴。
一个个也就是在知道了溶璇的性子以后,才敢嬉皮笑脸,在外面恨不得把嘴封起来,生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自在阁的另一个称呼“冷阎罗”也因此流传广泛。
溶璇手撑着脑袋,懒洋洋道:“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你看看你们那么凝重干什么?”
“这……”站在孔柬桓旁边一位身形较瘦的老者,迟疑着,不知道如何接话。
一直站着不开口的孔柬桓接过话头,“阁主如今流云府与自在阁交情日渐加深,如今有一事,不知某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溶璇停都不停一下地顺嘴接道。
“那某就……”本以为会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的孔柬桓一下子被溶璇噎得失了声。
溶璇懒洋洋的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月亮,逆着月光背对着众人,从腰间抽出扇子“唰”的一声打开,骚包地摇了起来,“既然都犹豫要不要讲,那肯定还是别讲得好,不过……”
“自在阁做生意可从不论交情,诸位可不要弄混了。”语气里一如既往的笑意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甜美,却莫名的让孔柬桓明白了这次游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诸位也不要拿这个莫须有的东西去做一些不该做的啊。”
溶璇语气像极了玩笑话,但是让流云府的一干人等瞬间清醒了过来,相视一眼,皆是拱手告罪,“望阁主莫怪。”
溶璇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毫不在意的开口:“诸位言重了,以流云府与自在阁的交情,我怎么可能会怪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