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没猜错,她这个女儿是不屑这些的,虽然这些年她一直甩手不管事,但是还是大概猜到自己的女儿是不愁金银的。
“老板?老板又怎么样?我还是……”左承志突然顿住,不可思议的看向月怡,捏住月怡的双肩,不可思议道:“你说的当真?”
这次他出来原本就是因为皇上特意让他来探探清乐楼的底,最好还能把清乐楼拉入麾下。
出来前左承志都做好了打算,最好就是搭上清乐楼背后的势力,再差点搭上清乐楼也不错,毕竟是一个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天然的打探情报的地方,最差不过是无功而返。
原本以为能寻回月怡就是最大的意外之喜,结果一直想要搭上的清乐楼的老板居然是月怡的养女,这样的好事不亚于天降馅儿饼。
一下子把左承志砸的晕晕乎乎,把今天晚上溶璇冷淡的态度选择性的抛出了脑子,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把自己这个养女带回家,完全忘了月怡和他说这个事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放弃这个想法。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的溶璇还悠哉游哉的躺在甲板上,手中的白玉笛凑到唇边,不成曲调的曲子从玉笛中流出,在永夜陵渡的上空飘飘荡荡。
“阁主。”邬子瑜走到距离溶璇三步远的地方,恭敬的弯腰提醒,“流云府的人已经到了,他们强调要见到您。”
溶璇没说话,也没有起身的动作,反而向邬子瑜伸出手,邬子瑜一愣,下意识伸出手,一把拉起了溶璇。
“若不是耳朵,我都要以为子瑜真的很镇定。”
路过邬子瑜的时候溶璇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成功的让邬子瑜僵在原地。
“身为侍卫的邬子瑜不决定过来履行一下保护我的义务?”
邬子瑜抿了抿嘴唇,才勉强提起脚跟了上去,进了船舱。
流云府一共来了三人,其中一胖一瘦跟在一个领头的人后,为首的还是熟悉的人——孔柬桓,倒不是因为流云府没戴面具。
这戴面具交易是自在阁定下的规矩,一方面保护自在阁,一方面保护“财神爷”的隐私,这是溶璇的原话。
认出孔柬桓是因为孔柬桓身上沾染了清乐楼特制的渡缘香的气味,那是溶璇自己调的。
渡缘香,一旦沾染,要想散去身上的味道,长则月余,短则也要半月有余,而溶璇调制的又极其清淡,常人难以察觉。
看见孔柬桓溶璇眯了眯眼,心下对流云府为何特意要求自己到场也有了一定猜测。
“诸位为何指定要我来啊?这额外的钱可备好了?”见着流云府候着的众人,戴着面具的溶璇大马金刀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丝毫没有委婉的意思。
原本想着客套委婉的流云府被打断了客套的话,一时间只能尴尬地愣在原地,“这……阁主莫要担心,我们自是准备周全的。”
“那就好,有准备就好说。”溶璇笑眯眯的也跟着改口,给钱的是对方,对方想委婉一点也无不可,“你们可要看看手中消息,莫要到时候说我自在阁净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