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犹又不是个没脑子的莽汉,就算存了要动手的冲动,也会计较三思。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做法,雷肖还不配。
项亦然深叹了一口气,有所愁绪:“对比雷肖,你要有这闲心,帮衬着纹杀想想怎么找到劫走麻萱的那伙吧!”
虽然他不太知道因果,但能让爷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狠心,可见这个麻萱,犯了最大的禁忌不该。
劫走的那伙人找不到也就算了,可要是丢了麻萱,纹杀那支小队,可真会葬了主爷的怒火之下……
桑犹顿默了几秒,看着别墅大门有点出神:
“这事,说不定白小姐知道。”
“啊?”项亦然傻呆。
桑犹却没再继续多嘴给项亦然解惑了……
郁啟曳进屋后,白染了无生趣地瘫在沙发上,一副提不起劲,今天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他把花束放在茶几上,掉回头去玄关换鞋脱外套,一边作声:
“我把桑犹叫回来了,现在在外面,你要有什么吩咐,尽管使唤他。”
提及桑犹,白染来了几分精神,坐直了身:
“那你让他进来啊!”
郁啟曳搭外套的手一僵,大步走了过来,眸色略有不悦:
“对我爱搭不理,说起桑犹,你态度倒是亲切急迫。”
若是往常,白染一定会玩笑调侃郁啟曳什么醋都吃,现在嘛……
“嗯,桑犹比较讨喜,哪像你,除了帅,一无是处!”
郁啟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