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犹没接:“你什么时候开始抽这玩意了?”
他现在对烟,很厌恶。
只因某人一句[你的嘴不但没碰过烟,连女人都没碰过。]
项亦然不以为然:“年纪到了,就喜欢上抽了。现在不比在训练营的时候了,狙击这事有唐寅,用不着我们……”
烟酒对身体有害,尤其是对狙击手的身体要求会更加严格。
说时,项亦然已经点燃了一根,开始跟桑犹闲聊:
“在叙利亚怎么样?”
桑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16号那次规模进攻,差点没把老子送走……”
“呵。”项亦然笑了一下,“爷这也是想锻炼你,你呀,安逸太久,人气味儿太重了,哪里还有半点以前勾魂鬼的模样……”
桑犹没作声了。
“对了。”项亦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雷肖,隔三差五地打听你,打听白小姐和七爷,他想干什么啊?”
提及雷肖,桑犹脸色恶心地像是吃了苍蝇似的,想呕的心都有了:
“一只蛆想爬出粪水,妄想上高枝,染指白色的花儿呗!”
这比喻,项亦然有点懂,但不确定:“他惦记着白小姐?”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