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起昨晚的求饶,她这几百年的老脸皮啊,一夕之间全给丢尽了!
郁啟曳下床,为了避免被子里的白染把自个给闷死,快速穿好衣裤……
随即,他附在床边:“我给你叫餐,一会穿好衣服下去吃点,我晚上尽量早点回来……”
被子里白染闷冷的声音传来:
“你要是想我守寡,晚上尽量早点回来!”
这威胁,郁啟曳一时语塞,完全无措,不知该怎么哄才好。
走到门口时,郁啟曳突然想起什么,顿住转身,心思沉重:
“你的手,要不要去医院?”
白染的左手,这些天一直带着手套从未摘下过,他早就起疑了。
昨天晚上趁着白染晕沉休息时,他偷偷取了她的手套。
手套下的手臂,像是被火烧过?还是严重烫伤?
表皮皱巴巴的难看,一定是受过很重的伤。
被子里的白染没说话。
郁啟曳等了一会,到底还是收敛心绪,转身离开。
他不明白,白染为什么要瞒他?
这伤,是因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或者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才受的吗?
半只手臂大面积地伤成那样,一定很疼……
他就这般不受她依赖依靠吗?连半分信任都不交托……
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了,白染这才从被窝里出来,呼吸紊乱。
她抬起自己那表皮还未完全修复好的手臂,有点发愁。
这伤再过俩三天便能痊愈了,到时候表皮肌肤会如初细嫩白皙……
郁啟曳已经见了这伤,到时候她又要编造怎样的谎话圆伤好这么快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