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大不了这手套再多戴十天半个月什么的。
比起郁啟曳,起初见了她被五蕴蛇啃得只剩下手骨的桑犹和单庭他们,更不好交代应付。
车上。
郁啟曳看着窗外,似乎觉得外面的绿化带今天都变得格外的翠绿好看,连窗口灌进来的分都是舒适温暖的……
开车的项亦然时不时便看上几眼后视镜,眼瞅着郁啟曳收不住的嘴角,作为男人,大概也猜出了点什么,忍不住出声:
“七爷,婚礼策划那边,要不要催一下?”
郁啟曳回神,这话提醒了他:“不用,你一会去民政局,把证先领出来。”
婚礼的事,毕竟需要白染的配合,还得先经过她的同意才行。
否则,到时候一切准备就绪,只他一人到场唱独角戏可怎么收场……
项亦然爽快地应了一声,似这喜事也传染给了他,为主子的高兴而高兴。
“对了。”郁啟曳说及:“叫桑犹马上滚回来,我有事问他。”
“是。”
方老太太不愿意离了北城,离了郁家去什么山里的度假山庄清静。
自从上次被白染吓过一遭后,若是在郁啟曳面前,便夸张地装疯卖傻……
人后,性子更是阴沉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