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犹实在不能理解,这俩人大概是谈恋爱把脑子给谈坏了,一个个都不正常了……
白染挂断电话后,撩起袖子看了一眼自己手臂的恢复情况。
血肉已经再生,包裹住了手骨,再有个把星期,就能恢复如初了。
在这期间,她也没打算闲着,拨了个电话出去——
“我在牙斯城,我这人耐性不是很好,别让我多等。”
只是一句,白染利落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向桌面,面色复杂地看着一处出神……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白染接到那个电话的回拨:
“你现在应该感觉到身体不适了吧,我还有一个小时到达,等你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再用药,药效还没实测,估摸最多只有三十分钟……”
白染顺着所指,看向茶几上的一个黑色包裹。
这个包裹是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先一步送来的,是个保持在2—8°的恒温箱,里面装着的,是几支注射的药剂。
白染不陌生,这个应该就是那半个多月在地下室被研究什么而注射的药剂。
那个叫余之卿的男人这样说,那看来,她的心脏,百分百跟他的靠近有关系了。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小民房的门口时,白染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黑色巴赫,这才开始注射药剂——
果然,这药剂确实管用的很,不过一俩分钟,她的疼痛已经开始持续下降缓和稳住。
门没关,余之卿一个人进去,充当司机的保镖被留在车内,不许出现。
一进门,便见着瘫在沙发上的白染。
那额头和脖颈的汗水,不难看出此前经过了一场淋漓的折磨。
余之卿眸色微闪,刻意有些躲避,似乎不想直面面对他给白染带来痛苦折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