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揉了揉发胀发疼的眼睛,一脚蹬开了跟前的椅子,起身去到厨房冰箱,取了一瓶啤酒:
“关于我心脏的事,你知道多少?”
余之卿顿了一下,“心脏是主要身体机能的重要来源,我不只是知道你心脏,还知道你身体免疫,造血,再愈等等等等都远高于常人数十倍不止……”
白染没听到自己想要的重点,直接打断了他的念叨:
“我是问,我心脏的疼,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
余之卿一点都不怀疑白染能察觉怀疑,犹豫思量了一会后,“是,只要我靠近,靠近的距离,就是你疼痛的曲线。”
白染眯眼,很是认真地问出:“那是不是,我杀了你,我的心脏就能不治而愈了?”
余之卿:“……”
他来时,已经做好了白染会对他动手的准备,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认真冷血地在思考。
余之卿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白染仰头,将瓶子里剩下的大半啤酒一饮而尽,随口把空瓶往余之卿所在的位置一扔,啤酒瓶砸在地上,应声碎裂,成数十碎片。
“你自己死吧,免得我动手,你更痛苦。”
余之卿看着几片溅在他鞋上的玻璃碎片,只是有些好奇:
“你就没想过,你心脏的病因为什么是我?又为什么会疼了百年不止?”
白染长睫颤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冷漠:“我不在意,只要你死了,其他是什么,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余之卿:“……”
这果然很是白染的作风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