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盯着她,好大一会才说话:“不关你的事,一会有人会保护你回国,这三年期间发生的事,包括遇到我之后以及现在的一切,不管你怎么编,最好忘掉这一段,否则,招惹上什么祸事上身,谁都保不住你。”
要是泄露出什么不该说的,她可能会是第一个要她命的人。
颜烟烟有些惧怕地看着白染眼里的警告,忽然再一次觉着,有些人,你终究无法去靠近并肩,有些人,生来便是另其众生仰望的存在。
颜烟烟送走后不过十来分钟,白染换了一身宽松点的男装,准备出发——
看着利落坐上副驾驶的白染,项亦然有点担心:
“就这样去?我们人手要四个小时后才会聚齐,要不要在这期间,再拟定一下详细点的作战计划什么的?”
他们现在拢共就俩辆车,七个人,枪械方面人手一支,怕是都不够瞧的。
“不用。”白染搭出窗外的手拍了一下车门,跟坐上驾驶位的桑犹出声:“开车。”
桑犹撇了一眼副驾驶的白染,情绪再次按捺,憋着胸口无处发泄的劲儿,一脚油门一个拐弯,白染整个人差点没从副驾驶飞出去——
车上。
白染突然回头看向后座的项亦然:“有酒没有?”
项亦然顿了一下,大概从来没有女人问他要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从身上把小酒瓶递给了白染:
“度数有点高,别喝多了。”
他这种人,携带的酒度数一般都在七十度左右,能喝,也能消毒。
白染接过,像是没听见这话似的,直接对着瓶口,一口下去,怕是喝了大半有。
她现在精神不太好。
也就前俩次因为强力麻醉睡过俩次,后面这段时间基本没怎么好好休息了。
每天早晚俩次的给她绑病床上,一疼就是四个多小时,再加上各种药剂在身体的刺激反应,她现在感觉整个脑袋都快要炸了似的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