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香在车里散开,桑犹再次忍不住看了一眼白染靠向一侧的侧脸,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刚才那个女人说,‘你还要回去’这是什么意思?”
白染长睫轻垂,只留一条眼缝,余光撇了一眼桑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句轻描淡写:
“一会你就知道了。”
“到地了叫我。”白染清冷说完这句,合上了眼眸。
桑犹看着白染那轻稳入睡的样儿,火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说女人都是薄情的冷血动物,七爷躺病床上生死一线,肇事者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在车上睡觉?
要不是车上还坐着项亦然,他真想把油门踩死,带着白染一块同归于尽,撞死算了!
无人的公路上,车辆离着庄园还有俩三公里时,便能看见不远处那冒气的浓浓灰烟。
大火烧了俩个小时,这会才好不容易给扑灭止住了火势。
而那宏伟屹立了百年的古堡早已倒塌了大半,只剩下墙角还在顽强抵抗。
大门处已经换上了伊曼的人的关卡,见车辆靠近,门口的手下举枪,桑犹刚把手摸向腰间,副驾驶的白染把头探出了窗口,那些手下立马收了枪放行——
桑犹和后座的项亦然直接迷糊懵住了。
这玩意,还能刷脸?
白染把头缩回车内,见俩人的眼神直勾勾紧锁,白染一句没好气:
“看什么?”
桑犹也同样没什么好脸色:“你还说你没来过这?”
连门卫都认识串通了。
白染心虚狡辩:“我没说没来过,这不,把人房子给炸了,估摸着人已经不在这了。”
桑犹瞪大了眼睛,看着前窗那不远处冒着烟的古堡:
“你把人古堡炸了?”
“你知道他是谁什么背景吗你就把人房子给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