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立定停住。
雷肖抬手,指着最后一个:“你,跟我上来,给我捶腿按摩。”
保镖:“……”
雷肖作为主子,提出命令吩咐,他不敢不从。
这个时候要是拒绝敢说个不字,他怕是没法出这个大门了。
原地保镖的队伍还在驻足,皆看向那跟着雷肖身后的背影,一时之间,竟也不知是该羡慕,还是该默哀。
私底下都传开了,谁不知道这位刚回来的私生子是个GAY,玩的手段还很是花样狠戾……
什么捶腿按摩,他们的手是握拳拿枪的,这跟上去,不用想也知道这兄弟今晚上怕是出不来了。
担心那人的菊*花同时,又不免羡慕,这一晚上拿上一笔服务费,估摸着够他们这十年保镖生涯的工资还要多吧!
还是管家发话,让他们赶紧去找失散逃串的歹徒,保护安全。
保镖们这才继续行事离开。
只是在走时,队伍中有几分窃语:
“那兄弟是谁来着?”
都带着墨镜,刚才也没怎么瞧,他算是飞升了,得问问是谁,看平时私底下关系好不好……
“不知道。”
“……”
……
卧室。
北市柏居那一架,雷肖伤的不轻,半个月过去,脸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散尽,半身缠了一层又一层纱布,没一俩个月怕是揭不下来了……
但这一点不影响雷肖的大爷主子作派。
他靠在沙发上,单腿往膝上那么一翘,下颌轻抬:
“捶。”
保镖:“……”
他倒真想捶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