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还是忍了下来。
保镖的高个的身子蹲在了雷肖的脚边,一双手握成拳头,手法和力道可见的生疏以及敷衍的不情愿。
雷肖嘴角扬起一抹轻笑,动了动腿,“怎么?第一次伺候人?”
保镖:“??”
雷肖看着跟前对方脸上黑色的墨镜,饶有趣味:
“那你这保镖做的不称职啊,我现在闲的蛋疼,就受累帮帮忙好好调教你。”
保镖:“??”
这个憨批在找死?
他没注意到,雷肖此刻跟他说的是北国话。
见他不敢吭声,雷肖继续使唤:
“捶重点,密集勤快地捶,随便再捏捏小腿肌肉,疏解下疲劳……”
话还没说完,保镖下捶的力道重得雷肖下意识皱眉:
“操,你是想敲断我的腿吗?”
保镖没什么好脸色的起身:“抱歉,我还有职责任务,我帮您叫按摩师上来。”
说完也不等雷肖是拒绝还是其他反应,转身便要走。
开门之际,只听身后沙发上的雷肖淡淡随意:
“山龙眼你是拿不到的,不管是偷还是抢,就算你把枪口炮口对准他,他也不会交出来的。”
桑犹下意识僵住,扭过头来,皱眉疑惑。
他认出他来了?
雷肖往沙发椅背上一摊,眸子下垂,落在了桑犹的鞋上。
桑犹顺着视线往下看着自己脚上的工兵靴,这才恍然。
他打晕了一名落单的保镖,换上了衣服裤子,却因匆忙,忘记了鞋子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