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看郁啟曳,“要不你把衬衫脱了吧?国外影片不少用男色来打擦边球的,够色够欲,我很喜欢……”
男主裸着半身,腹肌被居家的围裙所掩盖,后面宽背窄腰,脊椎线划分背部的强壮,直入腰际。
这跟穿着制服拿着抹布跪在地上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一样戳中她的喜好爽感。
郁啟曳眼看着那双清瞳的暧昧越加的下流,眉头微凝:
“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出去,别打扰我。”
有时候,真不是他想像个娘们一样矜持害羞,都怪某人太色,他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自愧不如。
白染眉梢一挑,不再调戏某位纯情小雏男了,再撩下去,晚饭就没得吃了……
半个多小时后。
几样简单的小菜端上餐桌,白染有些恍惚,不自禁出口:
“于他之后,已经很久没吃到别人做的饭了。”
郁啟曳递饭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落座对面,随意提醒:
“也没有多久,你在监狱的小日子过得很不错。”
那些个犯事的大佬,赶忙着要给她下厨,以夺芳心。
白染笑了笑:“那些个杂鱼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
话赶话,郁啟曳佯装很是不在意的先是给白染碗里夹了几块肉,随即出声:
“嗯?那在我之前的是谁?”
白染嘴角的笑意顿时冷却。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甚至是难怪伤感的事,眼里的清灰恢复了起初的冷漠,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戾意。
郁啟曳呼吸重了三分。
看来,他提到了一个她不愿意提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