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很快被白染打岔过去,气氛又恢复了轻松和暧昧,可郁啟曳心里,却像是落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不痛不沉,可它却在哪里一动不动,无法忽略。
晚饭过后,郁啟曳摆弄着桌台上的留声唱片,一转身,楼梯上,白染赤着双脚,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
睡袍没有系扣,只用中间一根腰带系了个蝴结,锁骨下大半的轮廓敞着,那白皙修长的长腿更是随着下楼梯的动作若隐若现……
郁啟曳承认,他现在就是个俗人,最是低俗的男人。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住这样顶着一张仙子姣容,却有着狐媚身段的女人。
白染走到蛋糕身旁,粉唇轻挽,朝郁啟曳抬手,勾了勾食指——
这一勾,像是带了魔怔,勾去了郁啟曳的心魂。
白染指腹轻划,占了些许奶油抹在了脸颊上:
“吃掉。”
郁啟曳低头,温软触及那奶油肌肤之上,几下轻触,带走了那白皙脸上的鲜甜。
紧跟着,白染粘着奶油的食指点在了脖颈处……
郁啟曳像是个贪甜的孩子,食髓知味,很快,这点剂量已经不能满足此时上瘾的君子了。
“我来。”
话音一落,郁啟曳粘着奶油的食指已经触上了白染的唇角。
白染贪吃,粉嫩的舌尖伸出,滑了一圈唇边……
突兀性的喉结猛然滚动一番,野兽已经丢弃了理智了——
白染被吻得有些晕沉,不知何时被抱到了沙发上。
就在这时,她的心脏骤然察觉不适。
秀气的眉头不免紧皱,白染升起一抹烦躁。
每次都是这种紧要关头搞事情,这心脏是跟郁啟曳有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