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长辈上赶着给小三情妇送礼的!”
“你!”黎文秉气结,一时组织不出什么语言解释,生气扔下一句话:
“行,我犯贱,我就不该管你的事儿。我这做大哥的,道歉也道了,跪也跪了,礼我也送了,我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吧,你要是不听我的劝,往后出了什么事,别怪我今儿没拉住你。”
黎文秉气呼呼说完,起身便先行离开了。
黎明群也跟着不爽,就知道这商人本质重利,不会把感情当成一回事,可怜了他的宝贝女儿,被退婚后眼睛就没消肿过——……
由于追悼礼的时间长,人多还分上下场,在教堂外的草坪上,还有一些酒水糕点,供解渴解饥用。
白染一下车,连教堂都没进,直接坐冷餐桌边,没挪过屁股了。
桑犹被郁啟曳指派跟着白染,什么事也没干,尽招呼各种酒水点心了。
他把空碟摞起,放在一边,有些欲言又止:
“白小姐,是不是该进去吊唁一下老爷子了?”
进出过往这么多人,就算没多少悲伤难过,可谁脸上不是一副沉重样儿。
就她,吃的跟个没心没肺人似的,活像不懂事的小孩开心吃丧席的样儿。
白染没动,“人死一把灰,所谓葬礼,都是活人走场面。哭丧缅怀,难过悲伤,这些东西可一点都传达不到老头那。说白了,你们自诩人性,都喜搭建戏台,自浸其中,先唱哭了自己。”
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