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肢’这个字眼让孟母和孟嘉怡都是一震,孟嘉怡疼的脸上泪水肆意,抓住身边孟母的衣服:
“妈,妈不可以,我不能截肢,妈,救我,救我……”
孟母跟着一起哭,可无力感让她只能看向白染,愤怒中夹掺着恐慌和绝望:
“你到底对嘉怡做了什么?”
白染将双手轻抬,唇角轻挽,满是优雅的散漫。
她可什么都没做。
那条手臂可不是今天的事儿。
孟母实在是没办法了,她纠结着,到底还是软了声线:“好好,嘉怡的手臂不关你的事,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说完,她眉头轻皱成委屈八字,一副可怜:“算我求你了,嘉怡有什么错,我跟你说对不起,再怎么也不能断了她一只手啊!”
白染眯了视线,略有为难:“我虽然没有证书,但应该也算半个医生,要不,你让服务员去厨房取把菜刀,我帮你给截了?保证快准狠,出血量少,也免得你们再跑一趟了。”
孟母:“……”
这女孩,属蛇的吗?
她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
也不等孟母作何反应,旁边的郁啟曳倒是先制止白染了:“不关你事,别乱插手。”
她要是真帮忙把孟嘉怡的手给断了,肯定会被反咬一口。
说完,郁啟曳打电话把桑犹叫过来之际,孟嘉怡不知道什么时候疼得滚到了桌子底下。
她抓着白染的脚腕,一张脸疼的苍白:“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虽然她也不知道白染到底做了什么,但她就是有种莫名的直觉。
这就跟她上午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自己真心话一样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