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贱货,给脸不要脸,你……”
孟母气极飚脏,话没说完,身边孟嘉怡突然一声吃痛——
孟嘉怡穿着一身好看的淡黄针织裙,袖口是宽大喇叭样式,随意那么一撩,藕白细嫩的手臂便露了出来。
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下,好似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蠕动。
不过一瞬,肌肤下尽是些密密麻麻的白色小鼓点,它们像是疯了似的在她肌肤皮肉中横行,痛疼剧烈传递着,孟嘉怡惊恐拉扯着孟母:
“妈,妈我这是怎么了?好疼,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我的肉……”
孟母脸色苍白得很,一瞬下意识想要远离,但母性又把她拉扯回来,同样惊恐慌乱地看着那手臂肌肤下的突兀白点一点点变粉,变红——
“嘉怡,你……你别急,妈妈马上叫救护车。”
“啊!妈,疼死我了。”
孟嘉怡疼的窒息,余光触及到对面平静得太过怪异的白染,突然想起什么,猛然起身:
“是你,你个贱人是你做的对不对?”
她刚才不是还说要把她的手废掉!
白染没有否认,身边疼痛伴耳,旁边的孟母和服务员满是无措慌乱,她倒是淡定冷漠地像是局外路人。
孟母脑子里乱的很,急的热锅蚂蚁,又手足无措,耳边女儿叫得撕心裂肺,再看白染的冷静旁观,她整个人失了分寸,上前一把揪住白染的长发——
“你这个蛇蝎贱人,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对我的嘉怡做了什么?”
白染眸子一动,一个余光斜视:“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