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新鲜得很。
活了几百年,还是头一次有个活四十多年的要教她怎么做人!
孟母从百万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张新鲜出炉的A4纸:“职场霸凌,言语人身攻击,这些足以构成刑事犯罪,这是律师函,你年纪轻轻,想不到拘留坐牢的可怕的!”
白染随意扫了一眼白纸红章,像是有人绘声绘色给她表演了一个笑话,她忍不住低头挽起一抹浅笑。
这种说辞手段,要真是十七八岁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还真就被吓到了。
似见她不以为然,孟母加重了几分力道警告:
“只要你从集团主动辞职并当众给嘉怡道歉,这事我们可以不追究。否则,我敢保证,绝对不只是几天拘留这么简单。”
有钱能请到颠倒黑白的律师,捏造虚扣,想要整死一个人,手段太多了。
白染凝了眉,若有所思:“还有更严重的?说来听听?”
孟母挽起一抹优雅自信:“小姑娘,我劝你好好道个歉,这事也就翻篇了,我们也不愿意欺负一个没人要的孤儿。”
她把‘没人要的孤儿’这句咬得极重清晰,嘲讽显而易见。
白染小脑袋一歪,搭在沙发上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点着:“你说不出,那就参考一下我的意见?”
“首先呢,我会把那只泼我烫水的手废掉,其次,再摘了你们赖以自豪的金钱光环。现在这顿咖啡,让我又很想看看狗嘴里是怎么吐出象牙的,所以,今儿麻烦俩位在走之前表演一下了。”
否则,她虽然不会让她们走不出咖啡馆的大门,但绝对不会让她们用脚安然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