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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几近中午,郁啟曳以为昨晚上白染把他的话听了进去,不会再来公司了,没想到会议结束回到办公室时,沙发上卷缩躺着白染,睡得正是香甜。
跟进来的麻萱僵楞在原地,试探性地叫了郁啟曳一声:“总裁,要不要把白小姐……”
话还没说完,郁啟曳压低了声:“不用,你出去。”
麻萱只好把手里大堆等待签字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转身离开之际,只听郁啟曳又是一声吩咐:
“拿张毛毯进来。”
刚入秋时,尽管气温还保持温暖甚至偶尔炎热,可她身上总是冰凉的,想来是个寒性的身子……
麻萱:“……是。”
她有些楞怔离开了办公室,危机感和嫉妒就像是潮水,几乎将她吞灭,让她难以喘息。
她在总裁身边俩年,目光注视他有六年了。
尽管良好的绅士教养让他对女士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礼仪,但刚才那声吩咐,已经不在礼仪的范围内了。
至少,她还从未见过总裁能有如此温柔对待任何一人。
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或许,白染并不是单相思的骚扰……
这觉,白染并没有睡多久,哪怕郁啟曳有心任由,也有别的上门客烦扰清梦——
郁啟曳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完美得挑不出一丝错处的睡颜,低低叫了一声:
“白染。”
这声低沉磁性的悦耳,与其说是叫人起床,倒更像是把‘人起’去了……
白染没醒,郁啟曳只好把她身上的毛毯揭开,刻意碰了一下她的胳膊:
“你的‘小弟’找你,见不见?”
白染颤了颤长睫,一眼便见着头顶郁啟曳那张帅气的五官,视线往下落在他的腰腹间:
“用可以,见就不必了吧?这玩意也挺丑的。”
郁啟曳:“!?”
她在说什么?
往他哪看呢?
睁眼醒来张嘴就是最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