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傅吃痛,险些就要叫出声,卡在喉咙里的声音,在姜母的注视下,直接被咽了回去。
到底是老夫老妻,一对视什么事情都明白了。
姜平傅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一有动静,直接引得两个小家伙的目光。
“有些事情不要将它想的那么麻烦吗。换个方向和角度想想不就有结果了吗。”
“嫁娶这种事情,都是双方的事情,向家这边死不松口,你们可以想想另一边嘛。”已经提示那么多的姜父,只能提示到这里了。
虽说没有直接的目标和答案,可这样的回答,总算是让姜婵找到了一丝头绪。
骤然放下粥碗,姜婵就像一直小鸟一样,一溜烟的便没了人影。
那粥碗里还有一大半的粥,姜母没好气的给了姜父一个白眼,什么时候说不好,非要在吃饭的时候说,闹的饭也没吃好。
反观姜父倒是乐呵呵的:“孩子又不傻,饿了肯定会去找东西吃的。”
姜舒望着姜婵离去的身影,也是一脸的艳羡,主要是娘亲给自己称的粥是真不少,姜舒觉得自己在吃就真的要吐了。
“你小子,今天也不能闲着。”姜父挥挥手在姜舒耳旁嘀嘀咕咕几句,姜舒便也离开了。
目的性太过明显了。
可姜母眼下并没有这个闲心管这个,目送着孩子们的离开,姜母总算是憋不住了。
“我今日早上起来,才听于妈说,那家的小子回来了。”姜母脸上慌忙的神色是真实的。
到底是在朝为官的,遇事不慌乱是基本原则。
“听舒儿的意思,那小子已经和他玩熟了,一口一个楚兄。”姜平傅眼里的计谋逐渐展现出来,也只有在孩子们走后,姜平傅才展现出这一面。
“他的长子一直都身处京城,现在幼子也回来了,那距离他回来是不是也快了。”
姜平傅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默认了姜母所说的话。
姜父伸手牵过姜母的手,出声安慰道:“当年的事情牵扯太多,过去的都过去了,若是真的追问起来,本就与咱们无关,不用过多的思虑。”
姜母也在这一刻放下了架子,轻轻靠到了姜平傅的肩上。
这边的姜婵得到了思路,也打算出去找找办法,出去走走总比在屋里闷着好。
“含双,你说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姜婵望着窗外的这棵桃树,喃喃自语道。
对于这样深奥的问题,含双一时间还真是反应不过来。
“小姐是有什么心事吗?”
就算是有,这样的心事也不能说出来啊。
姜婵点了点头,就当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婢子没读过什么书,但听闻凡事都可以从书中寻得答案,小姐为何不试试呢。”让小姐找点事情做,总比将她困在屋里伤神的好。
阿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奇怪的事情,若是真的发生,必定会有所记载,就算没有,也应该有什么异常。
“小姐,京城最大的书阁便在城西,您要是去的话,我现在就给您备车。”
含双到底是跟着姜婵一起长大的,一点即通便是如此。
“书阁人多眼杂,您还是戴上纱帽,保险一些。”含双简直就是年纪稍微小一点的于妈。
这边话还没说完,露丹便贴心的将帽子拿了过来。
“你这手是怎么了?”姜婵望着露丹的手,疑惑的问道。
平日里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怎么突然手上多了那样多的抓痕,实在是触目惊心。
露丹急忙像后躲:“没什么没什么,露丹本想到农舍给小姐抓两只鸡不补身子,可露丹太笨了,才成这样的。”
看到露丹进来,含双则走到内室。去寻找纱帽了。
姜婵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丫鬟,除了含双,最的脸的就是露丹了。
品心而论,虽说姜婵同露丹没有从小长大的情分,可这么些年的感情,也不是随便就散的。姜婵还是心疼的。
轻轻捏过露丹的腕子,想都没想顺手拿起桌上的药膏,将清凉的药膏涂在腕子上。
“你们都是好好的女子,身上都是要万般注意的,若是留了疤,以后都不好讯夫婿了。”姜婵一边小心的湖上药膏,小心翼翼的吹着药膏,让它快些变干。
一番打趣的话,搞的含双和露丹脸上都洋溢的酡红。
“姑娘在同含双姐姐说什么,不如同奴婢说说,说不准也能为姑娘分忧。”
姜婵笑着将药膏合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