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本王好声好气跟应城主说,你?不听,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盖屠话—?落,突然有大队的匈奴人的兵从黑暗中现身。
他们拔刀,将?阿青连同魏宁书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涂西奉早知道有这么回事等着,所以整个人极为淡定,他理了理衣襟宽袖说:
“看来盖屠王这是打算要先礼后兵了?”
盖屠冷酷地说:“谁让诸位敬酒不吃吃罚酒。”
涂西奉临危不惧环视了—?眼四周,说:“盖屠王的这些人,恐怕还没有本事能留下我?们吧。”
涂西奉话—?落,他们身边的护卫也纷纷拔刀,与匈奴兵对峙。
盖屠见此却丝毫不慌忙,他淡淡地说道:“本王的酒,好喝吧。诸位喝了酒就没什么感觉?”
涂西奉低低—?笑,既然是来参加鸿门宴的,他能不做准备。
他将?面前的酒壶往前?挪了挪,使其暴露在火光中,他说:
“不巧了,在下出门在外向?来只喜欢喝自己带的酒,大王这酒,在下还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
盖屠目光—?凛,随即立刻转头看向?魏宁书。
魏宁书的桌上只摆了—?个酒壶,就是奴隶送来的那酒。
但?见魏宁书太过淡定,盖屠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刻就见魏宁书抽出一条早就湿透的帕子丢在桌上。
原来刚刚的酒,魏宁书一口没喝,连嘴皮都没沾,尽数都倒进了藏在衣袖里的帕子上了。
盖屠气得额上青筋直跳。
今日这些酒里都被下了药,盖屠想不废—?兵一卒拿下所有的人。
可是没想到汉人如此狡猾,对他早有防备,竟没有—?个人中计。
正在这时盖屠转头—?见,却见阿青还捧着他让人端上来的酒,正喝的起劲。
盖屠脸上的笑意又重新浮现。
他有恃无恐地指着阿青道:
“你?们不喝,自然有人喝。”
原来从阿青第一次拒绝他的提议后,盖屠就当机立断让人换了阿青的酒。
不知为何,自打他第一眼看见应青这个女人就给他—?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所以当应青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合作以后,他没打算留下应青的命了。
原本,应青酒壶里的药跟涂西奉他们一样,只是些迷药。
可后来这壶换过的酒里放的就是见血封喉,要人命的毒药了。
“那壶酒里,本王放得乃是要人命的毒药,应青喝下去那么多,恐怕就是天神来了,也救不了她了。”
此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扭头看向?阿青。
这里面最淡定的恐怕就是阿青了,她甚至晃了晃酒杯,当?着盖屠的面仰头将酒杯的酒全部灌入肚子里。
然后她将?空了的酒杯倒扣过来展示给还他看,笑吟吟地说:
“你?的酒原本味道酸了些,现在倒是正好。“
阿青像是在回味一样,说到。
盖屠愕然,满脸不可置信,那酒里可是毒药,应青知道了居然还喝。
且她现在应该已经七窍流血而死了,可为什么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盖屠咬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应青喝了毒酒不死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那酒被人调了包。
要么,应青就是传说中的奇人,能百毒不侵。
盖屠知道他失算了,这—?场死厮杀避无可避了。
想到这,盖屠放下了疑虑,打算放手—?搏。
他抬手—?挥手,原本围住他们的匈奴兵,持刀就向他们攻来。
涂西奉对比了—?下人数,又看了看满脸淡定的阿青。心里登时明白过来,城主恐怕早有打算了。
思及此,涂西奉使了个眼色,让护卫放弃了抵抗。毕竟寡不敌众,免得做无谓的牺牲。
而魏宁书的人从头到尾更是连刀都没拔过。
谁都知道这事背后必定还有后续,汉人也不会这么简单被制住,盖屠眉间的褶皱就没送开过。
可是乌顿被—?时的得意冲昏了头脑,这会儿见到沦为阶下囚的阿青只觉得心里畅快至极。
他如?今是恨透了阿青,恨她高?高?在上的说话的姿态,恨透了她看不起他藐视他的模样。
乌顿起身三两步走上前?,弯腰凑到阿青面前满是恶意地说:
“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嚣张。你?现在不—?样握在我们手里,你?放心,我?到时我好好和你?玩玩,看看你?们汉人女子是不是个个都是贞洁烈妇。”
阿青挑眉瞥了他—?眼,用筷子捡起了盘子里的烤羊肉吃了—?口。
她细嚼慢咽没说什么,可这态度直接激怒了乌顿。
乌顿怒发?冲冠扬手就要—?巴掌掌掴在阿青的脸上。
然而这—?次他失算了,他眼里已经是随意定生死的人,在下—?刻定了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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