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立即分崩离析,但声势也会弱掉大半。
顾奚这?个人心狠,谁惹她她就搞谁,根本没有能牵制她的人。但萧定?瑜不一样啊!
用?安顺长公?主来要挟策反萧定?瑜,只要哄回了萧定?瑜,顾奚她们缺乏掌军之人。
钝刀子割肉,长此以往,此强彼弱。到那时,就不是大夏求着他们回归,而是他们求着重归大夏了。
帝君心下微动,目露赞赏:“此事可为,但需得有一个口?舌便利的人,亲自前往说服萧定?瑜才行。”
他状似关怀地问:“听?闻贺卿膝下尚有稚儿,为人父母者,当?为之计深远。风物长宜放眼量,前事已休,当?看以后。”
翻译一下,就是贺卿你是有干才之人,正值盛年,前面两个棒槌就算了,你还有个小儿子呢,真?的就甘心放弃仕途,从此庸碌过一生了吗?
贺培文当?然不肯的。
当?年贺锦霖因之身死的丑事,实在是一提起就污人耳目,他脸皮再厚,也扛不住同僚们那异样的眼光啊。
不得不以退为进,上表辞官,暂且避开。
若真?是无心仕途,他干嘛辞官之后,仍然长留帝京,不回贺氏祖地?
那当?然是极有上进心的了。
自从三城之事传开,他就知道,这?可能是自己的机会。若不是苦心琢磨钻研过,早早就斟酌好说词,想藉此翻身,重返官场。
又怎么会帝君临时兴起宣召,他却?能侃侃而谈,胸有成?竹?
他低头垂眸,以示恭敬:“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草民的荣幸。”
帝君佯装不悦:“嗯?怎么,朕难得不值得贺卿辅佐吗?”
贺培文诚惶诚恐地伏身行了一个大礼:“陛下乃圣明之君,臣惶恐,谨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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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蛮族安静了一年半之后,在八月中旬又例行来搞大夏了!
北疆大王本来战战兢兢的,这?一回都?没有亲自带队来犯,只是派了几拨人,小股袭扰,不玩大的。
打?着打?着,忽然发现,咦,三城那边果然毫无动静。
嗯,看来连拒两回圣旨召回是真?的了。
哈哈哈,大夏那个狗皇帝,脸都?丢尽了吧?!
大家心喜之下,就更加浪了!
然后一不小心,稍稍越线。
顾奚立时翻脸,派出军队,追杀了他们几百里,杀了将近两千人还不肯罢休,直接追在屁股后面,一路撵回北疆蛮族腹地去了!
要不是他们跑得快,又或者是快到王庭所在,更大可能是大家认栽了,愿意十倍赔偿定?州损失,这?些家伙可能都?不肯罢手。
他们就觉得自己很冤枉啊!
定?州挨大夏那么近,犬牙交错,谁知道挨着的两个村子,有一个是属于大夏,另一个却?属于定?州呢?!
有些部族首领不太?乐意,大夏人向来是他们想打?就打?,想抢就抢的,什么时侯这?么窝囊过?几乎快被人打?到家门口?来了!还得赔着笑脸,点头哈腰地送出巨额赔偿?
这?不都?是大夏帝君应该对他们干的事情吗?
怎么现在变成?他们来做了?!
北疆大王面寒如水,比他们愤怒多了。
咆哮着道:“是谁?是哪个蠢货?竟然去招惹三城?!”
“不赔?现在不赔,你们是想要等那位大宗师亲自上门来,跟你们商讨赔十倍还是赔百倍吗?!”
“是不是嫌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呆得太?稳当?了?想给它换个地方?!”
有人不太?服气?地小声说了句:“那不是误入了吗,那个小村子,顶了天?两三百人,杀了我们近两千人还不够?”
北疆大王冷笑一声:“是误入还是故意的,你们自己清楚!踢到铁板了就说是误入,有本事你们去跟那位说?看她信不信?”
“不服气??那你们惦量一下,脖子是不是比那勒的更硬净一点。”
那勒,就是那位倒霉催的,被顾奚一击即杀的水货宗师。
大家就都?安静了。
虽然觉得没必要这?么畏惧三城,但事实就是,他们的脖子并没有比那勒的硬,甚至还要软上几分呢!
北疆大王看这?些人口?服心不服的样子,一阵头痛,阴恻恻地道:“部族首领,向来有能者居之,你们不妨回去好好想一想,若是那位一发狠,将我们宰了,是谁获利最多?”
各个部族首领坐不住了。
踏马的是那个兔崽子,心机这?么重,想要用?一出“误入”来借刀杀人?!
而在另一边,顾奚则是问跟着出战长见识,如今满载而归,特别兴奋的秦嘉。
“如何,探听?到确切消息了吗?从定?州到北疆王庭这?一路上的大致情况,摸熟了吗?如果还没足够把握,明年秋天?,我亲自跟你一起,再走一趟。”
秦嘉双眼发亮,似乎已经看到成?功迎回三皇姐的美好未来了。
她狠狠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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