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下根本没清醒,现在只是为了继续睡觉才?敷衍的应他?话的笙歌的鼻子,心想那些话她定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那么臣先走了,中午就回来。”
“嗯。”
一手抚在她头发上,黎星刻欺身靠过去在她唇上映下一吻,低声说:“我爱你,我的陛下。”
之后起身离开。
随着关闭房门的声音响起,笙歌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深深睡去:今天要出远门,得补充好体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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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星刻家中。九点。
伸手摸了半天找到手机,笙歌一手捂住额头,另只手撑着床面爬了起来。昨天晚上一直被黎星刻抵住靠坐着,背后被硌得到现在都还在痛。
没办法,只好顺手抓了一只枕头垫在身后,靠坐起来,撑着额角按下梁仲的号码。
此时在家里看电视,悠然吃早餐的梁医师顺手接起电话,“你好。”
“梁仲,是我。”
“出什么事了?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没事。”刚刚起来的笙歌的声音低哑得像在说梦话。“我今天要离开洛阳。”
“不是说春节之后?”
笙歌眸色沉了沉,“不想再待在这个人这里了。”
“……好吧——”梁仲通知了徒弟李侥川之后给笙歌回复,“两个小时之后,李侥川就到。”
……
起床来,扶着墙壁走近浴室清洗,换衣服,没动黎星刻做好的而是出门去买一份早餐,之后两手空空的回来……
内政阁,黎星刻办公室。
今天黎星刻大将的心情?舒畅到了极点,平日里温和的表情越发柔和?,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将比较重要的、需要立刻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破天荒的他?竟然告诉下属今天要早退!
之后在小文书不可思议的惊恐眼神之下,和?若干掉下巴声中离开办公室,接着离开内政阁范围,驱车去了洛阳的商业街。
……
黎星刻家中,十点。
李侥川很速度。
与之一起来的还有梁仲的女儿梁师薇。
因为多了人手,东西不算多,打包的动作很快。并且在笙歌的示意下收拾过一遍,整个屋子里就没有了她曾呆过的痕迹。
该带走的一切弄好,笙歌跟着上车。
而后车子平稳的驶出了住宅区,接着绕过中心城区转上了出城高速公路的入口。
笙歌随身带着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摇下车窗靠过去接起电话听到黎星刻略松了口气之后开口,“笙歌大人,您现在哪里?”
笙歌眼睑略敛,顺口道,“在超市。”
这样的话让梁师薇目光疑惑的偏了偏,想了想最终没开口。——毕竟,是他人的事情?。
另一边,黎星刻接过店员递给的戒盒,打开来看着里面和当初那枚一模一样的戒指,低头撩起有些期待的笑容,“那,准备回去了吗?”
前方李侥川已经将车开上了通往安徽的国道,笙歌抬头瞧了瞧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应声,“恩,已经出来了,正在往回去。”
在洛阳城内驾车行驶往回去的黎星刻注意着红绿灯,顺势停下来。装着戒指的袋子就在手边,他?碰了碰,笑容满面忽得有些腼腆,“臣……有一样东西想给您,只是不知道您会不会?喜欢……”
“嗯,是什么?”
在国道上因为行驶速度得缘故已经关紧所有窗户,笙歌靠在坐位上昏昏欲睡。
“臣就快到家了,到时给您看?”
“恩,好。”
“然后…下午您可能同臣去见圣上?”
——那之后,就可以辞职带您离开洛阳,那时去哪里都可以。
“……”
——您和圣上的姐姐宣武陛下长得一模一样。
……星刻大人爱恋着圣上,却因为宣武陛下逝世的缘故无法在一起。
其实她还活着,只是不记得过去。如此,也?懒得去成全不相干之人的感情?。
电话靠在耳边,笙歌轻轻的应下,“恩,好。”
“那么,臣先挂了。”
“恩,再见。”
好吧,就此打住。
——再见,黎星刻。
笙歌微笑着按下结束通话,之后关机抽出了电话卡。她问前面两人,“重新办卡会很麻烦吗?”
……
红灯结束后与绿灯交替了,黎星刻驱车沿着车道行驶,满心期待的起来。
想要快些见到她,然后——黎星刻弯起嘴角:然后紧紧抓住她藏在身边不放开。
李侥川驾车,还有十公里进入安徽省境内。
黎星刻驾车驶入住宅区停稳,他?拿了戒盒走回家去。
然而推开门没有看到笙歌等?在那里,屋子里安静得近乎死寂。
压下心里的不安,黎星刻一边拿出手机,一边挨个房间找过,可是没人。
他?站在笙歌房间里看恢复成她来之前那样的摆放的冰冷家具,随着拨出的电话里传回冰冷的女声,终于颓然的松开手,戒盒落地“骨碌碌”滚开。
——臣想给您看一样东西,不知您会不会?喜欢。
——恩?是什么?
笙歌靠着座椅睡过去。车子进去安徽。
——你对我而言已经无用了,黎星刻。
那里没有了他?的笙歌存在过的痕迹,全部被收拾掉,如同?不曾出现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下班,带好了戒指,求婚之后就理所当然的辞职带她走…这是黎星刻的想法。
但是在黎星刻出门后,联系好人离开,收拾抹去来过这里的痕迹,在路上接到电话也坦然的说谎,完全抽身离开走得干干净净。这是笙歌的做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