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两个关键的问题，完问结束。”娄仲信的脸又凑过来，“她是不是第一次？”
娄弈函摇摇头。
“什么？”娄仲信跳起来，“她是台旧机器。”
“不是。”娄弈函把他四哥拉下来，小声说：“我没看。”
娄仲信眼睛凶狠地盯着他弟弟，“事前我千叮万嘱，这事一定要看清楚，你怎么这么糊涂呀？”
他在他弟弟的头上重重地打了两下。
“我有点紧张，又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后来就忘了。”
这事娄弈函得替秋池保密，他可不想让她被他的哥哥们瞧不起。
“好，最后一个问题。”
“快说。”他说。
“你梅开几度呀？”娄仲信挑挑眉毛，“二度？三度？”
娄弈函说一次，他的四哥会笑他，他说二次，他也会笑他，这次他动了点心思。
“早上再那个的时候，这不被你的汽车喇叭声和手机铃声给搅黄了嘛。”
“哟，看来这得怪我了。”娄弈函假模假样地打着自己的手说：“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他跳下床，想走，却又低下头来对他弟弟说：“老五，你这战迹，实在有损我们娄家男人霸主的地位，看在兄弟一场，为哥的教你两招。”
“……”
“下次你做这事的时候，得两耳不闻窗外事。”
娄弈函把手指塞进了耳朵里。
“好了，”他拍拍他弟弟，“看在你诚实的份上，下午有机会，我就上来替你想计策。”
娄弈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谢谢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