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仲信兴致勃勃，“好了，说一下个问题。”
弈函瞪他哥一眼，知道他不会就止罢休。
“你又不会跳舞，去舞厅干嘛？”
“是她提议要去舞厅的。”
想起灯光下她光彩照人，技压群芳的场景，娄弈函又心驰神往了。
“她的舞姿可真美，后来赵俊山来搅场，要和她喝交杯酒，她打了他一个耳刮子。”
“她先打的？”娄仲信瞪大眼睛问他弟弟，似乎不信，“赵俊山她也敢打？她又不是不认识他，真是一只小豹子呀。”
娄仲信不住地摇头，“厉害，厉害呀。”
“可她没伤着一点，你的脸怎么开花啦？”
“我当然要护着她了，不然算什么男人。”
“还好，你昨晚真做成了男人，不然这一顿拳头可白挨了。”
“去。”
“我不明白，你又不是没钱，干吗去抢药店呀，为着几块钱，警察都出动了，咱爸的颜面丢尽不说，你俩抢药店事件，可都上了新闻头条了。”
弈函不响了。
“所以，爸这次对你下棍子的时候，他格外的狠，要不你的屁屁不至于肿到这程度。”
娄仲信的手在他弟弟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娄弈函痛得“啊哟”叫了起来。
娄弈函抗议，“我们哪里去抢了？”
娄仲信皮笑肉不笑地问，“这又是她的主意吧？”
“我不是受伤了吗，去药店买药，才发现没带钱，她把小披肩拍在柜台上，说是算药钱……老板就冲了出来，我们当然要逃了。”
娄仲信笑着在床上扭作一团。
他的脚踢到了娄弈函的屁股上了，痛得他喊妈，他一脚踹还过去，但伤口更痛了。
娄仲信双手不断地拍着床，笑着说：“她有这样的豹子胆，你们干嘛不去抢银行？抢药店真是杀鸡用牛刀了。”
娄弈函白他一眼，不知有什么好笑的。
“这小豹子将来麻烦事可多着呢，老五，要不乘这个机会，你与她一刀二断，反正有爸作挡箭牌，责任全在他身上，你做娄府的贾宝玉，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