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决上前一步,走到乔昱章的另一侧,对乔挽月说:“我来扶吧。”
乔挽月对他笑了一下,是并没有松开手,他们两个就这么一起扶乔昱章往里面的院子走去,弄得乔昱章倒是有些很不在,搞得他好像腿脚不利索似的。
乔昱章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停下脚步,“行了,你们两个也不用扶了,该干干嘛干嘛去吧,我己回去。”
乔昱章脸上的那抹酡红还没有完全褪去,不过眼倒是清明一片,看起来已经完全没了醉意,乔挽月松开手,向他问道:“二叔你酒醒啦?”
乔昱章嗯了一声,他本来也没怎么醉,就是刚弟子们将气氛烘到那儿了,他也不好扫他们的兴,陪他们玩闹了一会儿,只不过后来他们一个个地想要捞鱼确实有点过分,他本是打算等他们都跳进去后,让他们受点教训把他们提上来,没想到他们被乔挽月呵斥回去了。
“你俩回去吧。”乔昱章道。
乔挽月笑了一下,对乔昱章说:“二叔你压岁钱还没我呢。”
“这么大了还要压岁钱。”乔昱章虽是这样说,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送乔挽月。
乔挽月毫不客气地收下,说了句谢谢二叔,紧跟问他:“明决的呢?”
乔昱章有些无奈地看了乔挽月一眼,对道:“里面装了两份,回去己分。”
明决在一边道:“谢谢二叔。”
乔昱章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当年明决和秦凡被乔挽月买回乔的时候,乔昱章虽然觉得有些荒唐,也没管太多,乔挽月去了,他相信即便乔挽月是真的想要找人双修,里也应该有数,他那时想破脑袋也没能想到,其一个有一天真能把他们乔的这个小主『迷』住,非要跟他成亲。
乔昱章看到明决就忍不住要督促督促他,对他道:“挽月如今已经是三重后期,前不久秦凡也突破了,虽然现在你突破了一重勉强还行吧,你切不可沾沾喜,需得继续勤加修炼。”
明决应道:“二叔说的是,我一定好好修炼。”
“二叔……”乔挽月觉得明决已经很努力了,偶尔也需要适当放松一下,用不这样『逼』迫他。
明决伸手拉了拉乔挽月的衣角,虽然他很高兴他娘子这个时候愿意出声维护己,只是这要是对二叔说出来,他肯定得更生气。
“嗯?”乔昱章转头看向乔挽月,追问:“挽月你要说什么?”
乔挽月也猛地想起己从前做过的一个关于明决和爷爷的离奇的梦,己这个时候『插』嘴确实可能把事情搞得越来越遭,这段时间他二叔忙教训乔的这些弟子们,没怎么管明决,倒是忘记了梦的教训,乔挽月笑应道:“二叔说的是。”
乔昱章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向己的院子的方向走过去,乔挽月盯他二叔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开口向身边的明决问道:“我怎么觉得二叔的酒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总觉得他二叔刚的那些在平日是不会当己的面说出来的。
明决道:“看还行,走得挺直的,应该醉得不厉害。”
乔挽月:“……”
抬起手在明决的肩膀上轻轻锤了一下,等到乔昱章进屋以后,拉明决往回走去:“行了,我们也回去吧。”
月光洒满眼前这条铺白『色』鹅卵石的蜿蜒小路,乔挽月与明决手牵手,回到他们的院子里。
进屋以后,乔挽月将外袍脱下,对明决道:“去洗个澡吧,然后我们……”
的声音甜丝丝的,好像浸泡在蜂蜜一样。
明决一时间被甜得有些头晕,他还以为他们两个今天晚上最多就是在床上数一数乔昱章送他们的压岁钱,馅饼砸下来的太突然,他甚至觉得有必要掐己一把,看看己现在是不是在梦,他叫:“挽月?”
从白狳来的那天晚上后,他也就也没提这个事,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能将他娘子抱在怀里就让他很满足了。
乔挽月对他道:“我去问过周大夫了,他说你最近恢复得很好,”
顿了一下,又道:“本来那天晚上就该成事的,如白狳不来的。”
明决点点头,他然还是想把白狳去烤了吃。
屋内只剩下一盏暖黄『色』的灯火,他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映在一侧的帘子上。
乔挽月双眼微微眯起,身体向前倾了一些,淡淡的花香从的身上弥漫开来,向明决问道:“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在装醉?”
“嗯?”明决将的一缕头发从床上捡起,放在己的掌里。
乔挽月道:“装傻,那天晚宴上你只喝了两杯酒,就连路都走不直了,今天晚上喝了这么多,现在还好好的。”
明决轻轻叹了一声,揽住乔挽月的腰,让伏在己的身上,问:“被娘子发现了啊,那娘子要怎么罚为夫呢?”
乔挽月在明决的胸口拧了一下,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看明决的耳朵在瞬间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红,乔挽月带笑意道:“罚你等会儿好好表现。”
低下头,张开嘴,咬住明决衣襟上的带子,然后轻轻扯开。
明决眸光幽深,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泊,他笑说:“好啊,一定不会让娘子失望。”
乔挽月不知为何,突然间觉得明决的笑容好像有几分危险。
一夜过去,东方的天际上泛起了浅浅的鱼肚白,乔挽月作为修炼人,体魄比常人要强健许多,然这么折腾了一夜,也有些累了,看明决,仍旧是神采奕奕,看样子是还想来。
乔挽月实在困『惑』,他们两个到底谁的修为更高一些?
没有把己的问题问出来,就闭眼睛睡了过去。
明决将乔挽月往己的怀带了一些,抬手熄了房里的灯盏,低下头亲了亲嘴唇,现在他娘子已经把他睡了,日后他的身份暴『露』了,他娘子应该会从轻发落吧。
会吧。
直到日上三竿时,乔挽月悠悠转醒,因为在明决他们刚被买回乔的时候,周大夫说明决有些肾亏,所以这两年来用了各种『药』膳明决补,现在乔挽月开始怀疑这夫君补的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日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入房,雕了花窗棂在地上映出一片整齐的光影,金『色』的流光一寸一寸爬上刻大片海棠花的八步床。
正月初一的这天午,柳三与季沉带弟子们来到了玉京城的城外,他们为了追查那些魔修的踪迹,已经不眠不休地行了好几日了,纵然天辰宗的这些弟子们都天资非凡,此时也不免『露』出了几分疲态。
看眼前高大的城,柳三对季沉道:“前面就是玉京城了,我们在这里歇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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