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想知道可自行去问公主,在下不过一介草民,又能知道什么呢?”
沈岸耐着性子再次说道,“上次你与他们一起,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看你是不想说吧?”说完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药草,走上前,用手随意的拔弄了两下,“北齐陛下让你找到救治风寒的药,你应该是非常头痛吧?”
“咱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告诉我当天发生了什么,我给你寻找解药的线索。”沈岸胸有成竹,双手环抱着,等着红蓼的回答。
红蓼声名在外,他也是是有耳闻,如何说什么能吸引到他,现下这只有这个了。
他觉得对方一定不会拒绝。
红蓼听完之后确实是愣住了,扔掉手中的药草,直视沈岸,“解药?”
方才沈岸说的是解药,但是正常人都认为这应该是一场疾病,要研究根治的方法。而解药一说是针对中毒才会有的说法。
沈岸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口误,他面上不显,“这风寒可不就是让人像中了毒一样吗,中了毒,自然需要解药。”
红蓼没有追问,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生根,“三皇子是有线索?”
“当然有,不过这是交易,你做还是不做?”
说着,沈岸又走近,红蓼的嗅觉十分敏感,他吸了吸鼻子,在沈岸的身上闻到了风寒患者相同的味道。
这味道没有什么特别,普通人甚至是闻不出来,但红蓼却闻到了。
但沈岸看起来非常健康,一点没有风寒的症状。
晚上,红蓼将这个重大发现告诉了秦述,秦述也是一愣,“你确实是相同的味道?”
红蓼十分确定,“我不会判断错的,金陵的风寒跟东魏一定有关系,而且今日沈岸十分自信能为我们提供解药线索。”
怪不得沈岸在这个时候入北齐,而且出行时也不怕感染上风寒。
甚至在长乐闭门不出时,还要破门闯入,原来是他是就知道这风寒是什么东西。一切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单单凭借这个无法向陛下证明什么,我们需要真正的证据。”秦述沉思着,“沈岸从一开始就扬言要娶长乐,但东魏目前的国力要强于北齐,他娶长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这一点他到现在也没想通。
红蓼更是不明白了,但比起秦述关心的,他最想解决的是当下风寒的问题。
“谁知道呢,而且骊山那次的刺杀,八成跟他总不了干系,是想活捉舞阳公主,然后逼她就范,或者使用其他卑鄙的手段,让北齐不得不答应这场联姻。”
听到这,秦述只觉得一阵后怕。
幸好当时逃了出来,如果让沈岸捉到长乐,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以沈岸的禀性,只怕会将孩子的事情昭告天下,而且不会容忍这个孩子活在世上。
“沈岸到底是个麻烦,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秦述一脸坚定。
心中已经开始在盘算着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