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武甚是同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郡主,那惠妃当真是南蛮皇室?”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明月郡主嗤笑道:“与南蛮人为敌只不过是本郡主的一个幌子,本郡主真正的目标可是那个男人!”
说到这儿,明月郡主面上的笑容渐渐变得扭曲,甚至透出几分疯狂,与人前的高贵从容大相径庭。
“那个男人赶在这个时候给赵初墨喂了‘七日念’,就是知道本郡主回来了,想要向我宣战呢!”
她紧紧的握住手中的茶盏,却因用力过度猛地将茶盏握碎,锋利的碎瓷瞬间刺破她白嫩的手掌,滴下几多娇艳欲滴的红色花朵。
韩武见状,不由得惊呼:“郡主!”
明月郡主摆摆手,随手从桌上拾起一块帕子擦了擦手中的血迹,神情也由方才的狰狞慢慢的恢复如常。
然而韩武此时却仍然不敢言语,只是静静的站在明月郡主的身边当摆设。
他是当年老王爷亲自挑选送到明月郡主身边的暗卫,和明月郡主自小相识,这些年来与郡主一起面对风风雨雨,太清楚那个男人对郡主的伤害有多大了。
若这辈子郡主没将那个男人亲手捉住,只怕她一辈子也不会放弃的。
明月郡主用帕子将手中的血迹慢慢擦去,又从韩武手中接过纱布给自己包扎好。
“你这次跟着我去了皇宫,饮绿轩一带的地形可看清楚了?”
韩武点头,“郡主放心,属下已经记清楚了。”
他说着一顿,又有些迟疑的开口:“郡主,昨夜惠妃病发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了那个男人,他还会在哪里吗?”
明月郡主凤眸微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他当然还在那里,不但如此,还会跟着赵初墨一起去倾元宫呢。”
“你听我的,派我们的人去查一下,一定会查出有关那个男人的蛛丝马迹!”
韩武不疑有他,见明月郡主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便忙不迭的前去安排这件事。
另一边皇宫内,燕太后一早就听说了昨晚饮绿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冷笑:“哀家还以为她当真失宠了呢,没想到却是皇上跟哀家使得障眼法!”
“这不值当太后您动怒,”严嬷嬷小心翼翼的为燕太后戴上凤冠,轻声道:“皇上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况且惠妃染上了恶疾,更是无法再给您捣乱了。”
燕太后冷哼一声,凤眸中满是算计与得意的目光:“岂止如此,皇上最近也太胡闹了,竟然如此不知轻重,看来哀家是时候去好好提醒一下皇上了。”
燕太后说完便站起身走出了慈宁宫,正碰上燕莺婉和司花迎面走来。
简单的行过礼之后,燕莺婉上前挽住燕太后的胳膊,语气透着几分撒娇与不满:“姑姑,您可听说昨晚的事情了没有,惠妃那贱人竟然装病将皇上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