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大儿子叫李大牛、二儿子叫李二牛,不愧是乡下人,起名字也是如此的随意。
不过这样的名字,到了京中想来应该不会遇到太多重复的,宋慈惜牢牢记下。
吃完了饭,宋慈惜帮着收拾了碗筷,随后束欢赶回来,同宋慈惜抢着刷了碗。
晚饭吃的有些多,所以宋慈惜想要出去走走。
回去看了看付名状态还可以,所以栾念让迎夏和束欢留下守着付名,而自己则带着宋慈惜去了村中走走。
刚刚来时没有仔细看这村子,眼下虽然天黑,但是每家每户院子里点了灯笼。
虽说这村子看起来有些落后,但是每家每户打理的都十分的干净。
“王爷,如果今晚付名没有事,后日咱们便启程回京去。你回去立马给西域王书信,给他讲讲番邦的情况,燕璃为人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咱们提早做打算。
哎,也不知皇上吃了我的药到底如何了,都这么的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半点效果。”
“其实,赵霖说父皇已经有了知觉。太医也知道皇后与栾苑的勾当,所以已经不敢在下药,但是他们这样做,死罪也是难逃了。敢同后妃一起下药毒害皇上,这一点已经是诛九族的大罪。”
“回去若是可以,你在想法子让我替皇上瞧瞧,要是不行,我在同川芎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加大些剂量,又或是换换其他的药,这么吃下去,毕竟是药三分毒。”
“好。”
刚往前走了没几步,迎夏连连慌张跑出,终于看见宋慈惜与栾念,迎夏换了一声:
“小姐!”
宋慈惜猛的转头,看见迎夏慌乱的样子,便知定是付名出事。
同栾念一起疯狂跑着,回去后便见束欢和李老汉死死压着付名的双腿双手,付名拼命的尖叫挣扎。
想来脸上的伤够付名疼的,在者便是内里的伤。
宋慈惜连忙拿出银针,栾念跳上床,也一起将付名控制住。
宋慈惜一针扎到付名头顶,慢慢的付名不在用劲,又晕睡过去。
李老汉松开了手,毕竟岁数大了,刚刚这一会儿用尽了力气,坐在一旁,李老汉大口喘着气。
“这位公子是受了什么样的伤,这脸都被割成这样了?”
李老汉好奇,不免开口问了一句。好在刚刚李老汉在,若是只有束欢和迎夏,怕是两个姑娘家根本就按不住付名。
付名疼痛难忍,自尽的方法也是做的出来的。
毕竟栾念他们身份特殊,所以只能随便扯了谎,骗了李老汉。李老汉并没有疑心,只是让宋慈惜他们缺东少西便告诉他,就算村子里没有,李老汉也会帮着想办法的。
再三谢过了李老汉,栾念便让迎夏送李老汉出去了。
宋慈惜坐在付名旁边仔细替他诊着脉,本还皱着的眉头,慢慢的纾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