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袁玉一把放开,栾念两步走到宋慈惜面前,不等宋慈惜开口解释,栾念早手一把抓住耳坠子,一个用力便直接扯了下来,宋慈惜的耳垂当时便被扯豁了。
宋慈惜一声惨叫,十分不敢相信的看向栾念:
“你……”
“这是母后留给本王唯一的念想,本王平日里都自己收着从不视人,如今这东西,怎么跑到你的耳朵上了?说,你是不是趁着本王重伤晕迷,所以才将这东西偷来自己戴的?”
园子里的事情越闹越大,先是狮子险些伤人,后是栾念扯豁了宋慈惜的耳垂,没一会儿的功夫,束欢与元冥他们便闻信赶了过来。
当元冥看到宋慈惜耳朵上的血止不住的滴答滴答滴下时,而宋慈惜一侧的耳坠子已经握在栾念手里时,元冥真的怒了。
用极快的速度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刀,元冥直接向栾念赐去,栾念的身子眼下恢复了许多,自然也是能挡住元冥这一刀,反应过来后,栾念用一旁的凳子接住元冥这一刀。
“你疯了?敢刺杀本王,你有几个头够砍的?”
“栾念你欺人太甚!”
“本王在自己府里,欺谁?”
“这些我都说倦了,要不是宋慈惜撞了南墙也不死心,一颗真心用在你这狼心狗肺的男人身上,我早就带她走了。”
也不知怎地,栾念听了这话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他确实现在不喜宋慈惜,但当他刚刚看到宋慈惜那身装扮和身上的药香时,栾念总觉得自己同宋慈惜认识了许久。
现下,元冥说要带她走,栾念竟有些生气。
“王府里所有的女子都是本王的女人,哪里由得你说带走便带走的?你别以为本王将你当朋友,你便能蹬鼻子上脸了,滚回你的土匪窝子,别在让本王看着你。”
一把将元冥推开,元冥反应比栾念快,另一只手,一巴掌打在栾念脸上,众人都被元冥的举动吓了一跳。
“当初我就多余赶回南辕带白狮子过去救你,左右懈斗也不会伤着宋慈惜,我就应该让你死在懈斗的铁锤之下,你这负心汉,配不上她。”
话落,元冥吹了声口哨,银子听到哨声吼了一声,母狮子乖乖跟在银子后面。
元冥转身,接过束欢给宋慈惜捂耳朵的帕子:
“束欢,你和不和我们回元冥寨去?南辕大王爷脾气大,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伺候不起,这大王府也没有咱们的容身之地,还赖在这里看人家脸色做什么,回咱们自己山头去。”
“我……”束欢看向宋慈惜,宋慈惜耳朵的疼比不上心里的疼。
一把推开元冥的手,宋慈惜耳朵滴着血走到栾念面前:
“这耳坠子是王爷当初送给我,亲手替我戴上的,如今王爷问我这东西如何得来?在王爷眼里,我竟是惦记王爷亡母遗物的人吗?我原以为,我用尽切心思,王爷终有一日能够想起我来,可现如今在王爷眼里,我算什么?一个小偷?又或是一个微不足惜惹王爷厌烦之人吗?”
话落,宋慈惜伸手,将自己另外一个耳坠,狠狠扯下,另外的耳垂也豁了。
“既然王爷今日要将这耳坠子收回,又给我了个偷窃之罪,那从今往后,我便在也不戴这些个无用的东西,王爷也就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