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惜原还在想,栾苑与成萱这次来到底安了什么心,终于得知他们是来试探大王爷病情的,宋慈惜也不用在同他们身上下功夫。
隔日早朝,宋慈惜竟然被请到了朝堂,宋慈惜实在不明白栾苑的做法,若是皇室女也便罢了,自己这种半点身份都没有的女子上朝堂,怕是又会惹起非议。
宋慈惜忐忑的上了宫里的马车入宫,谁知到了早朝大殿门口,竟看到茴桐站在那里,正愉悦的朝自己挥手,宋慈惜加快步子走上前去。
“茴桐你怎么在这?”
“风野刚刚差人捎信给我,说是在早朝这上,栾苑要解决番邦的事,风野想要将此事推脱,没想到栾苑竟以大王爷伤重不醒人世,便要寻你来说这事。大臣们一听肯定是不乐意的,但是也没有人敢反驳二皇子,风野觉得这个事情不对,所以我听了后就赶过来了。我是有爵位在身的,上个早朝也没有会说三道四,朝堂之上,总得有人与你站在一起啊,毕竟你也第一次上早朝,看着那些腐朽的朝廷命官,我给你撑腰,他们总会顾忌我几分的。”
“有你在可真是太好了,我一路上都忐忑的不行,你这提前与我说一声,我心里也好有个底。”
“听闻栾苑夫妇昨天去看了大王爷,咱也不知他安了什么坏心思,你进去后也小心些,能不开口咱们就当个哑巴,少说总是没有错的。”
宋慈惜点了点头,同茴桐一起进了大殿。
这是宋慈惜第一次真切的参加早朝,这里当真原比电视上演的早朝,不知道要气派、宏伟了多少。
宋慈惜同茴桐走上前,朝着站在龙椅下台阶的栾苑,二人微微行了一礼。
“茴桐今日怎么也得空来早朝了?”
“听闻今日朝中有变,想着许久未上早朝,也看看二皇子替皇上打理的早朝,成了什么样子。等皇上醒来时,我也好学给皇上听。”
“那你便好好看看,将来我也倚仗你多给父皇美言几句。”
同茴桐寒暄了两句,栾苑的目光投到了宋慈惜的身上:
“如今大王爷重伤昏迷不醒,此事大家都已经知晓,眼下女帝已死,番邦皇位落空,番邦首辅大臣回了番邦主持朝政,但她终归是个大臣。听闻女帝死前最后见的人是宋女官,所以本皇子特将宋女官叫到朝上,听听看女帝是否与你说了什么。”
“女帝寻我只是问了关于两国战役的事,我是个外人,更是身在南辕却在西域当官的人,二皇子您觉得,女帝纵使有什么私事,会讲与我听吗?”
宋慈惜这话一出,大臣们都在下面私语,毕竟宋慈惜的话在理儿上,大家也挑不出来半点错。
栾苑又询问了宋慈惜许多的话,宋慈惜不是囫囵着说,便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晓,问了半天,看似宋慈惜每个问题都回答了,但是栾苑压根什么也没有从宋慈惜身上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