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吃完饭就回来休息,一直都未出去。”
“如霜,你在外面守着,无论听到什么,谁人过来都不许进。”
“小姐放心,奴婢肯定帮您守好门。”
宋慈惜微微点了下头,提了口气,只见宋慈惜抬起腿,十分不客气的一脚将门给踹开,同束欢一起走了进去。
如霜断后,十分利索的将门关紧,脸上也尽是怒气。
鸣秋的屋子很大,至少比如霜在藩王府住的屋子更大,宋慈惜进去后,许是鸣秋听到了踹门的声音,穿着睡觉时穿的衣服,从内室走了出来。
“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竟然擅闯我的房间,不要命了?”
鸣秋压根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宋慈惜,因为她这里,一般来的都是下人,谁家的主子会来一个下人房里呢?
看到宋慈惜站在那里,鸣秋先是怔了一下,随后便笑脸奉承:
“原来是宋女官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您不在公主身边陪着,来我这里有何事啊?”
“你害得海心受了重伤,你说我来找你,会有什么好事吗?”
鸣秋听到这事,表情明显变得有些不自然,早上她推了海心不假,但是当时只顾着逃跑,压根没有注意海心如何了。
直至午膳前,鸣秋见中午吃饭的下人少了一半,才从个别人的嘴里问出,海心受伤的事。
但是今日来吃饭的,基本都是低等的下人,鸣秋想问个究竟,那些个下人也全都不知道。
“宋女官,这里虽然是藩王府,是你的地盘,但是你讲话也是凭证据的。我今日连海心见都未见,何谈伤了她?”
鸣秋咬死不肯承认,当时那里只有海心和她两个人,根本没有其他的人看见,所以她不认,宋慈惜还能将她如何?
鸣秋身后是皇后,宋慈惜向着海心,皇后却会向着鸣秋,不过是下人之间的事,这事到最后依然会消散,没有人会一直抓着不放。
宋慈惜这次来,就是想看看鸣秋何样的态度,若是她肯认个错,宋慈惜或许还能开恩留下她一条命,不过听她这话,宋慈惜脑中已经有她那可恶的嘴脸样,完全没有半分的心软。
认定了鸣秋在哪里,宋慈惜松开束欢,直直的冲上前去。
鸣秋压根没有料到宋慈惜看不见还会冲过来,所以一点准备都没有,宋慈惜眼疾手快,一把捏住鸣秋的喉咙,会尽力气将人推至墙边。
宋慈惜手上用力,鸣秋不由自主的拼命反抗,但是鸣秋本就比宋慈惜矮了一头,胳膊也不比人家长,所以只能任由宋慈惜扼制着自己。
鸣秋被宋慈惜捏的脸都已经涨红,但宋慈惜现在还不想要了她的命:
“我知道没有证据不能将你如何,我今日来是你个警醒。无论你认定不认定伤了海心这件事,事情终归是你做的。无论是因果,还是替海心报仇,你做的这件恶事,我已经烙在心上。我不是什么善人,只不过现在不是处理你的最好时机,这次算给你提个醒也好,鸣秋,你伤了海心,自此与我势不两立形为仇人,我不会让你以后的日子,过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