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你瞧你手腕都勒红了,刚刚只不是做戏罢了,你较什么真呢?快来让我帮你解开。”
赵霖又伸出了手,但依然被宋慈惜给拒了。
“赵霖,咱们自小相识,怎么也算是很好朋友吧?今儿你就为了演戏,你就和我来真的?你真是太让人心寒了。”
赵霖扶额,宋慈惜以前并不是这样不讲理之人,怎么现在同她讲理都不清呢?
确实这次是自己鲁莽,但谁知道茴桐会在那里说难听的话,侍卫会意错了自己意思,那也只能绑了呀。难不成当着茴桐的面,赵霖再给侍卫一顿臭骂,那茴桐又不是傻子,肯定会发觉这其中的关系。
赵霖给栾念当细作,只所谓是栾念最大的卧底,要是赵霖暴露了,栾念可就真的折手了。
“小祖宗,我给你作揖赔不是了成吗?你快别闹了,王爷还在宫里等着呢。”
“嗯?不是文贵妃让你招我入宫,怎么又成了王爷了?”
一听到栾念,宋慈惜立马回过神来。赵霖边说边帮着宋慈惜,将手上的麻绳解开了。
原来,文慈招宋慈惜入宫之前,早已经把栾念叫了过去。也不知道文慈和栾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来是文慈的封后大典,却让栾念去全权主持。
文慈让宋慈惜入宫,是为了让宋慈惜盯着内务府替文慈赶制的凤服。
“封后大典还有一个月便到了,文慈这个时候让王爷接手,她可真是没安什么好心。还让我帮着盯凤服?成萱不是已经将江南针织局拦入麾下了吗?她那么爱弄衣服,便让她盯着就是了,找我做什么,我啥都不懂啊。”
宋慈惜有苦说不出,做衣服和搞医术,那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件事情,自己审美不行,这若是凤服出了一点差错,那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话落,赵霖本想开口回答,谁知马车骤然停下,侍卫抽刀的声音,从车外响起。
赵霖对着宋慈惜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微微推开马车门往外一瞧,只见白行先不知何时赶到,当不当正不正的站在马车行驶的前方。
“白行先?”赵霖一声惊呼。
“赵霖,你个狗东西,竟然敢动小姐,老爷待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你太辜负他了。”白行先语气吓人,不禁让赵霖也抖索了一下。
白行先这个人脾气奇怪,不过发起火来当真是吓人的。
“行了,你别在那抽风了,既然来了就一起去,正好我心里还没谱呢。”
白行先本来已经起了杀心,谁知宋慈惜突然将马车门推开,探出个小脑袋留下这么一句话。
白行先突然一脸蒙圈,虽不知发生什么,但宋慈惜怎么说便怎么是,轻轻一跃,白行先上了马车。
“今儿的事你们权当没瞧见,若是有人说出去一个字,别怪咱家心狠,走,回宫。”
侍卫们全都是赵霖的人,自然也对赵霖言听计从,赵霖都已经说了这话,所有人都应了个是字,驾着马车赶回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