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太后寿宴上,二皇子妃曾送过太后一幅绣的万寿图,就是她亲手教着成萱绣的。太后当年很喜欢那个万寿图,所以特意召她入宫觐见。”
宋慈惜听后倒吸了口气,这个束欢以前可做过成萱的师父,可昨日束欢还同自己说过成萱的不好。
再说,如果束欢如果是成萱安排到大王府里的细作,那自己这不是犯了大错?
“我瞧着,那个束欢也不像个省油的灯,等你大王爷回来,你让他好生查查,别真把死对头的眼线,安排在自己府中,这算啥事啊。”
茴桐好生提醒,宋慈惜点头应下。
午后,茴桐本想约着宋慈惜去自家的温泉泡泡,瞧着这段日子没见,宋慈惜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茴桐都有些心疼她。
谁知刚到了王府门前,只瞧着赵霖下了马车:
“侧王妃这是要去哪儿啊?真是不太瞧,皇后娘娘要招您入宫,帮着准备封后大典的事呢。”
外面的人都知道,赵霖是二皇子的人,茴桐对他很有戒心,直接就把宋慈惜拦在了身后。
“这还没到封后大典呢,赵霖公公就改口唤文贵妃为皇后,这是不是不太合规矩?”
“将军夫人瞧您这话,早晚都要改称呼,奴才这样叫,在宫里也好办事,您就别挑奴才的不是了。”
“呵,曾经别人家的家奴,如今跑到了死对头的阵营,赵霖公公的作法,恕我难以苟同。”
怎么说,赵霖也是宋吾海带出来的,宋家一出事,赵霖就投靠了栾苑,对于这样的人,茴桐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心思对待他。
“将军夫人不能苟同奴才,奴才也无话可说,但是现在侧王妃必须得同奴才入宫,恕奴才失礼了。”
赵霖一收笑容,手中的拂尘往前一甩,车边的侍卫立马上前,像抓犯人似的把宋慈惜抓住,拿起麻绳十分利落的就将宋慈惜的手绑了起来。
宋慈惜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赵霖,这做戏做的是不是太真了?这侍卫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这绳子系是相当勒人。赵霖他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竟然也不提前交待一个侍卫。
看着宋慈惜被压上了马车,赵霖朝着茴桐作揖离去,茴桐干着急没有用,赵霖带了那么多的侍卫,自己抢人也抢不下来。
突然想起了白行先,茴桐跑回府里,她怪自己啊,刚刚白行先要跟着,是自己死活不让宋慈惜带人,如霜、束欢、白行先,全都让茴桐给赶回去休息。
一路小跑,茴桐来到如霜他们住的院子,虽是下午,白行先依然在那里刻苦练工,看着茴桐火三火四的样子,白行先皱起眉。
“我家小姐呢?”
“你家小姐,她,她被赵霖带走了。”
白行先脸一黑,拿起一旁放着的剑,便追了出去。
赵霖马车上,宋慈惜用怨念的眼神看着赵霖,赵霖刚刚几次三番想把宋慈惜手上的绳子解开,谁知宋慈惜还真生了气,死活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