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收。”沈绥绥有些耍赖的趴在沈远桥肩膀上躺尸,“大哥哥,先帮我拿着。”
沈远桥拿她没办法,他垂眸看了眼面前站着的温故而,“温故而,恭喜你来春波渊就学。”
“学生见过夫子。”温故而很是恭敬的冲着沈远桥行了一礼。
可能是累的很了,沈绥绥整个人就缩到了沈远桥怀里,离开前连招呼都没给温故而打。
沈绥绥带来的震惊过于巨大,以至于她走了好几天,温故而还是能听到些闲言碎语。
有人说的过分了,她一个鼓锤就朝那人脑袋上砸了过去,砸了几次倒也没人在说什么。
反而给她自己找了几分清净,温故而如约来上课,她刚踏进后门就听见不少人在编排她是如何借着沈绥绥上位的。
更夸张的还有,她来春波渊就是想攀高枝一飞冲天的。
温故而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有的没得,她只是安安生生的看手里的书。
可有的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总是不要命的来找你。
温故而扫了眼桌面上的战书,嘴角忍不住的抽抽,跟她一个不会弹琴的人弹琴,脑子抽了吧。
“不会,不比。”温故而说完合了书就准备走,谁知她面前竟然多了一只白嫩的手。
“让开。”温故而声线依旧很淡,可缩在角落里的陈年却知道温故而快没耐心了。
不等那女孩说话,躲在角落里的陈年就跑了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是同窗,不要那么较真,我们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陈年嘛,好久没见你了,现在什么等级了?”胡晓蝶收了温故而年前的手,对着陈年冷嘲热讽,“你这不行啊,我都初级乐圣了,你还在乐师晃悠。”
“我这功夫不到家,只配在乐师玩玩。”陈年说着跟旁边站着的温故而说,“老大,我们出去玩吧。”
“别啊,出去玩多没意思。”温故而按住陈年拉自己的手,不咸不淡的说,“比什么?”
“打架。”胡晓蝶不紧不慢的吐了两个字。
温故而勉强忍住自己的笑意,顺着往下说,“打架你这小身板肯定没什么胜算。”
“谁要跟你比肉搏。”胡晓蝶恶狠狠的说,“听说你会打鼓,我们比打鼓。”
“可这比赛总得讨个彩头,”温故而想了想问,“你说你输了,怎办?”
胡晓蝶被温故而的话给逗笑了,她眉梢微微上扬,“论鼓,我就没输过。”
她的鼓音,可是云海大师亲自赞扬过的。
“老大,她”陈年还没说完,温故而就按住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胡晓蝶又问了一句,“你先说,你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从春波渊退学!”
“很有志气,”温故而伸手拍了拍陈年的肩膀,“去抱我的鼓来。”
陈年离开前看了胡晓蝶好几眼,看的胡晓蝶都有些不自在,她低声跟旁边的人说,“我怎么觉得,陈年在用看白痴的眼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