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聘令被毁是事实。
俞鹏飞是否被追究都还是未知。
他们现在,真的要任他差遣吗?
那霍镇长,也不是好惹的啊。
“霍镇长,您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聘令对于俞县令而言犹如生命,怎能轻易就被你截了去,就这么损毁了呢?”
就在一切又进入僵持状态的时候,一个清丽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见春夏从袖子里拿出一方信笺,对着空中挥了挥,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不可能,不可能!你个贱人,满嘴胡言,把聘令拿来给我看!”
霍镇长骤然大叫,想要冲过来,却被衙役们拦住,一时动弹不得。
“为什么要给你看,万一你撕了怎么办!再说你见过什么是真正的聘令吗,就好像你当过县令似的。”
春夏说道,随之将聘令双手递给俞鹏飞,低头敛目,态度谦恭:
“县令,你逃亡时将这聘令藏在了我家的马车内,为了防止再有风险,所以您寄在了我身上,如今物归原主,还请您收好。”
“多谢。”
俞鹏飞说道,神色掠过复杂,但是很快就回归清明。
“不可能,不可能!我特地去询问过聘令的样子,不会有错!你把你那聘令拿出来,我要看……”
“好端端的,你总想看聘令干什么,而且还询问长什么样子。霍镇长,别再说了,再说都是破绽了。”
春夏回头说道,声音微扬,直冲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