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霍镇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知道是春夏有意引导他说错了话,又悔又恨,双眼赤红地盯着春夏,恨不得将她吃了。
“聘令已经回归俞县令的手上,他就是咱们青县的大老爷。你们这些没长眼的,还不快遵从大老爷的指令,把这些悖乱之徒拿下!”
周师爷见情势明朗,立即推波助澜。
那些衙役本就是受人差遣的,听周师爷这么说,也都怕自己受牵连,纷纷上手把霍镇长一行人拿下。
“你敢动我?我要见知府!”
霍镇长肆声大叫,额头青筋暴起。
“我为何不敢动你?我是县令,处置一个触犯了律条的镇长,我还是有权利的。把他拖进大牢,等待发落。”
俞鹏飞说道,张手一挥。
衙役们迅速应声,好几个人合力将霍镇长押了下去。
“还有,刚刚挟制周师爷的那几个,也一并押下去吧。”
发落完一个,俞鹏飞又将视线投向刚刚与霍镇长沆瀣一气的衙役,冷声说道。
“县令饶命,县令饶命……”
那几个衙役早已吓软了腿,连连跪在地上求饶,只可惜为时已晚。
“来人,把后院的厢房收拾出来,我要留这几位吃个晚饭,谈谈丰水镇的未来。”
一时间,厅内就只剩下那十几个镇上名流。
俞鹏飞看着他们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再次发号施令。
“县,县令,我们也是被镇长蒙蔽了心智,才会过来。以后我们定当辅佐好您,尽好我们的本分。”
在场的十几人有七成都是从商出身,对于审时度势都是很有一套的。
况且他们和霍镇长本就是利益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