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奕澜完全解开绑他的绳子,池砚窜起来就想跑,被傅奕澜结结实?实?地抓住了,扔回床垫上,池砚再?想尝试,“咔哒”,左手被拷到了床头。
池砚观察这个玫瑰金色的手铐,怎么?看都不像公家?统一配备的正经东西?。
傅奕澜一边解着池砚的衣扣,一边解答,声?音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网上买的情趣手铐。”
居然拿这种声?线讲这种话。
池砚放弃挣扎了,他有了新的想法。
傅奕澜已经把他胸口一片都解了出来,池砚专注地盯着傅奕澜,慢慢地用膝盖磨蹭傅奕澜身侧,暧昧气息指数飙升。
“你想要?我?吗?”
傅奕澜不予回答,机械地扒掉池砚上衣,命令他:“转过去。”
池砚欢快道:“你想从后面来吗?可以?啊,你喂我?长大,我?什么?都可以?回报你。”
所以?池砚不但转过去,还摆了找草的姿势。
傅奕澜靠近他时,他浑然不知羞耻是什么?物件,本能就是追求快乐,享受欲望的堕落怪物,说?了一大堆没下限的话。
“我?很干净的,我?不吃五谷,不吃蔬菜,不吃肉禽,身体里和清晨的露水一样干净,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池砚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傅奕澜,脸上的媚态给?他身上的媚态锦上添花:“你养我?,我?不能反过来养你,也不能像猫猫狗狗一样给?你快乐,我?觉得我?就应该和你干这个,我?只能给?你这个了。”
池砚着迷地看着傅奕澜的帅脸,傅奕澜脖子上搏动的动脉,还有傅奕澜这比他高,比他矫健的体魄,他本性里完全慕强,这个养他的人类已经完全把他折服了。
池砚调皮地冲傅奕澜眨眨眼:“只给?你。”
傅奕澜挑起一条眉毛,面上波澜不惊的,他就着池砚这姿势,抓住池砚的后领,拽下,校服衬衣完全挂在池砚臂弯了。
大片大片的雪,垒出肩胛骨,脊柱,下端点缀两个腰窝,胜景。
就是左肩后面脏了一片青紫色,是板砖砸出的淤青。
傅奕澜下了床,离开了卧室一阵子,池砚毫无羞耻地喊他,一会主人,一会爸爸的,倒不是撒娇的声?线,他知道傅奕澜不会放了他,所以?也用不着虚情假意了,都是真情实?意的干嚎,要?傅奕澜回来看看他。
离不开人。
傅奕澜打开门,手里拿着药膏和红牛,说?:“别?嚎了。”
池砚趴着,让他上药,拿着红牛,咬着不锈钢吸管,犬齿在上面故意磨出讨厌的噪音,惹傅奕澜生气。
傅奕澜一点也不生气,教训他:“不可以?在外面咬人,你敢咬,我?就会像现在这样拷住你。”
清凉的药膏在肩背上化开,是老字号的招牌跌打损伤药,治疗人一绝,治疗怪物也不差。
池砚放下喝干净的杯子,嗫嚅着:“我?饿,我?不饱。”
“喂饱你,你会有精力干更多坏事。”
“我?不会的,我?怎么?会干坏事呢?”
傅奕澜捏住他的脸,逼近来:“真假的,那你刚刚干的什么?事?”
池砚坏笑了一下,他嗅到傅奕澜手臂上还没愈合的针眼散发出来的馥郁的气味,强行抓住傅奕澜的手臂,像抱枕一样抱在怀里,盯着傅奕澜的双眼,又亲又蹭他的针眼。
“疼吗?”
“习惯了。”
“我?饿了,我?能继续喝吗?”
傅奕澜叹口气,摆出这种表情,他怎么?拒绝。
池砚被傅奕澜抱过来,换他成傅奕澜的抱枕,傅奕澜将手臂喂到他嘴边,池砚旋即明白傅奕澜的意思,一笑,两颗尖尖的、未发育完全的小獠牙露了出来。
池砚用牙尖磨蹭着傅奕澜白皙皮肤之下细水流长的静脉线,眼睛仍然和傅奕澜对视着。
“你不怕我?吸干吗?”
傅奕澜完全没在怕的,反问他:“你会么??”
池砚摇头:“我?不会的,我?喜欢你,吸干所有人的,也不会吸干你的。”
傅奕澜终于不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了,嘴角愉悦地翘起来,一边的小红痣在池砚眼里比鲜血还要?漂亮。
“不可以?吸干别?人的,一口也不可以?。”
居然还在说?教。
“你就这样回应我?的情话吗?”
于是傅奕澜补救道:“只可以?吸我?的。”
池砚如他所愿,牙尖刺进去,看着傅奕澜和雨天的夜空一样深沉、晦暗、实?则包裹着日月星辰的眼睛,喉咙吞咽着。
傅奕澜感觉到那条危险线,没有阻止池砚,池砚没有食言,违抗着本能,结束进食。
这回饱了。
傅奕澜扯了床头的纸巾给?池砚擦嘴,擦獠牙。
池砚评价:“你很宠我?。”
傅奕澜傲娇地哼了一声?。
他丢掉纸时,池砚又开始蹭他,手指暧昧地拧住他衣襟,语气里带着强势:“那你愿不愿意帮我?解决欲望啊?”
傅奕澜彻底了解这种怪物的本性了,又涩,又贪婪,不愧是堕落的生物。
“饱暖思□□说?的就是你吧。”
“那你愿不愿意嘛。”
“可以?。”
“可以?是怎么?可以??”
“浅尝辄止的可以?。”
“行吧。”
勉强算他勾引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