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好看啊,一举一动都很吸引我。”钟不谅说到,眼睛里盛满春水,她手指往下抚弄言雅歌单薄的吊带,穿成这样简直是犯规,漂亮的身材于衣服底下若隐若现。
“穿太少了,我嫉妒别人看你的眼神。”她落吻在言雅歌颈间,回忆从十八岁起的日日夜夜。
她在颤抖,尤其当此人用含着花瓣的唇齿咬噬肌肤时,全身颤栗。
“放开……我!”言雅歌突然咬住口腔里侵略的舌头,钟不谅惊叫一声抽出,她仍不死心,一手搂着小玫瑰的腰肢不放。
“最想强迫我的人是你,你还要贼喊捉贼?”言雅歌使出浑身力气将钟不谅推开,她一个人跑到楼下,徒劳奔到门口拧那扇紧闭的门,身后俩保镖驻足看了一会儿,后追上来把她拉回去。
“言小姐,你好好待着吧,老板不会亏待你的。”保镖说到。
“你们都在做什么,帮她吗?”魔怔了?言雅歌仿佛是一个身在局中的局外人,若不是躯体的感觉如此真实,她真以为自己在做梦。
转眼瞧见那保镖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机,她怒道,“把手机给我。”那人不为所动,她又说了一次,“手机给我。”
“您什么时候肯消停了,什么时候给您。”机器般的西装男开口道。
“……”言雅歌扶额无力跪在地毯上,这莫名其妙毫不讲理的行为快把她逼到失态,还能再过分一点吗?他们凭什么,于情于理到底哪里合理。
深夜,钟不谅烦闷无法入睡,她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沉浸在图书室里看书,忽听见楼下一阵轰鸣聒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摔碎,很快管家阿姨来通知,“谅,言小姐她不肯洗漱换衣服,还把我们送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钟不谅下楼时瞧见地板上撒了一地的薄荷香薰,满屋清新,这是洗澡时点在浴室里用以调节心绪的用品,她还特意让家里的阿姨准备薄荷味。
“言,乖,去洗澡。”她走来坐在言雅歌身边,轻柔抚摸她头发,女人却丝毫不领情,像触电似的躲开。
“你还在生气吗?”钟不谅问到,说完又凑近想把人揽进怀里。
“你别靠近我。”言雅歌再次躲开,她紧紧闭眸不想看周围任何景色。
钟不谅瞧她右手无名指上光溜溜的,早就把自己送的戒指取了,转脸对那阿姨道,“她不想洗就算了吧,送言小姐去二楼客房休息。”
“我不去。”言雅歌回眸看着面前人,神情坚定的拒绝。
钟不谅屡次靠近想碰她,观其极度抵触的神态又止住,缓声道,“那你想怎样?宝贝,时间不早了。”
“送我回家。”言雅歌说着,情绪略不稳定,她牵扯着钟不谅的衣服央求,“你送我回去,我不想待在这儿,这里不是我家。”
钟不谅满脸无奈,语气柔和却不容抗拒,“我不想,你要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做到。”
“你不是说爱我吗?怎么可以这样。”言雅歌摇头无助道,眼眶有些湿润,她现在很不安。
“就是因为爱你,才想时时刻刻让你在我的视野里,方便照顾你。”钟不谅亲亲她脸颊,露出一个笑容后离开,走过回旋梯倚在二楼高台处,她朝下凝望那迷途的小鸟,心道你习惯就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