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来两个保镖强行“护送”言雅歌上自己的车,亲自坐上驾驶位往家的方向驶去。
“钟不谅你绑架我?”言雅歌在汽车后座无助挣扎,身边挤着两个大汉,她如同落入虎口的小鹌鹑。
钟不谅无言沉默,一路开车到独栋别墅的家,此处地势宽阔,雇的管家仆人齐全,保管能照顾好言雅歌。
一楼东侧别厅,她被人按在沙发上坐下,钟不谅自己搬来象牙椅坐在前面,语气严肃道,“言,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回来吗?”
“你想把我关起来。”她冷声道,胸腔内积压愤怒,世间怎会有如此偏执过分的人,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不尊重她作为一个自由人的尊严。
“我只是想好好的保护你、陪伴你,不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欺负你。”钟不谅解释道,“你没接触过娱乐圈,不知道这里面鱼龙混杂,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背地里早就烂透了。”
言雅歌蹙眉,“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与人聊天、喝酒,你也要管吗?”
钟不谅见其不以为然的模样,听其轻盈不自持的语气,沉郁。她走前来抓紧言雅歌的肩膀,耐住情绪再次一字一句的规劝,“不要和不相干的陌生人喝酒、闲聊,你这张脸、你这副躯体,你自己不以为意,但垂涎你的多的是。”
“所以呢,最想上我的那个人是谁,不是你吗?”言雅歌歪头冷笑,一句话戳进钟不谅内心,所谓贼喊捉贼,不过如此。她又说到,“你不过是给自己变态的控制欲找一个借口罢了,与你口中的那些登徒浪子有区别吗?”
“别说了!”钟不谅怒意大发,她努力按捺自己的情绪,背过身去强烈深呼吸,持续给自己莫生气的心理暗示。
“放我走。”言雅歌无可忍受,她甩开掐住她双手的保镖,站起来欲离开,很快被人回挡,她回头道,“钟总,你听见了吗?”
钟不谅兀自咬唇思忖,事到如今她意识到言雅歌对自己抗拒得过分,强烈的不甘不舍与自尊心战胜宽容,她冷声对保镖吩咐,“不许放她走。”
言雅歌大为所惊,她一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眼见钟不谅转身要去二楼,她厉声呼唤,“谅,不要这样对我。”
无人应答,那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消失在回旋梯尽头,言雅歌退回去坐在沙发上,满身懈怠,怎么办?她凭什么要被人关起来,像个动物似的毫无尊严。
她迅速翻出包里手机欲报警,却被身后的保镖收走,“你们这是犯法的……”言雅歌满脸不可思议,他们现在的做法越来越离谱,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
底下这几个人宛如铁金刚毫无破绽,言雅歌沿着回旋梯去二层找钟不谅,于一间办公室找到那人,她正在慢悠悠的品茶,小憩,姿态优美极了,好像自己从来没做过分的事一样。
“言,要喝茶吗?”钟不谅给她倒了一杯,“你尝尝,祁门红茶。”
言雅歌漫步走近,她忽视钟不谅敬茶的动作,嗓音低沉喑哑,“谅,你很不对劲,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钟不谅听到这几个字神情微滞,她装作没听见,紧接着绕过书桌到对面,径直拉起言雅歌的手出此间,走过长廊到主卧,将她强势往后推到一张床上,其上竟洒满了花瓣。
钟不谅压住柔弱的女人,伸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幽凉富有韵味,眼神温柔,“你来都来了,还不到十二个小时,这么急着走?”
“你……”言雅歌别过脸,她无力抵抗这强烈的压迫感,很快那张红唇落下,有人含住她唇瓣揉弄。
“唔……”这次比前几次更具攻击性,糟糕的是,适才在酒吧喝了酒,她的躯体酥软无力,连挣扎都像是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