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长兄!你莫要惊慌!此时紫月被大日圣佛教骗走不假,可此时城中防备严密,他们也不可能将紫月送出城去!紫月定然还在城中,你我只需找到她即可!”珍鱼深吸着气说道。
鲸长此时也终于冷静了几分,可却仍旧静不下心思,担忧的说道:“可京都如此之大,你我上哪儿去找?”
珍鱼终于爆发了,大骂道:“那还不赶快去找?留在这儿要死要活,有什么用!!”
鲸长闻言,重重的一点头,冲出了小院。
两个人除了小巷,一左一右分散开来,在这偌大的京都之中,仔细的打听着,寻找着丁紫月。
可是,正如鲸鱼所说,想要在如此之大的京都里找到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那里有那么简单。
渐渐的,天色黑了下来,两个人在城中大街小巷到处搜寻,却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听到。
鲸长越找越心凉,越找越绝望,可却一直没有停下脚步。
对于丁紫月,鲸长可谓是一见倾心,一路上朝夕相处,更是让他对丁紫月的感情变得日益深厚。如今心爱之人被大日圣佛教的人骗了去,鲸长怎么可能不急的乱了心绪。他原本就是大日圣佛教的人,对于大日圣佛教的手段可以说是一清二楚,丁紫月如果被送出了城,那她就真的完了!
所以,鲸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丁紫月落入大日圣佛教之手。
可是如今,鲸长根本就找不到丁紫月的踪迹,而且也不知道何从下手,焦急的情绪越来越让他难以冷静。
终于,在子时刚刚到的时候,鲸长和珍鱼在一处街巷偶遇了。
珍鱼首先问道:“怎么样?”
鲸长一脸悲色,缓缓摇了摇头。
珍鱼狠狠的锤了一下身旁的石墙,骂道:“这些混账东西!到底把人藏在哪儿了?”
鲸长说道:“大日圣佛教京都之中的势力,早就被赵兌拔了去。此时留在城里的,定然只是些眼线和驻旗官而已,这些人的藏身地,犹如蛇鼠之穴,根本就不可能找到!”
珍鱼也有些泄气了,问道:“那怎么办?”
鲸长摇了摇头。他如果有办法,早就找到丁紫月了。
珍鱼叹了口气:“我再去找!若有消息,你记得放响箭!”
说罢,珍鱼腾空而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鲸长望着珍鱼消失的方向,心中一阵悲戚。可就在这时,鲸长看到前方不远处,竟然就是司空府。
走投无路的鲸长,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便是求助赵兌。
如今赵兌不仅已经把控了整个朝政,京都内外的禁军和司卫营,也都归其节制。可以说如今的赵兌,是整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了!如果他能帮自己寻找丁紫月,想必整个京都都可以被掘地三尺。
为了丁紫月,鲸长也顾不上许多了。即便是赔上自己这条性命,只要能找到丁紫月,鲸长在所不惜。
于是,鲸长想也不想的便冲向了司空府。
此时司空府门外站着的,正是大名鼎鼎的银甲近卫。赵兌离开淮南府的时候,将一半银甲近卫留给了丁异,以保护丁异这个为他掌管四十万淮南军的心腹。但实际上,四十万淮南军真正的统领,是中郎将吉利。那些银甲近卫说是护卫丁异,但更多的是在监视丁异。
之所以要留下银甲近卫给丁异,是因为这些银甲近卫,尽皆是万中无一的精锐。能完成一切赵兌下达的命令。
想当初魏鬼带着数位少阴使刺杀赵兌,这些银甲近卫硬是在河六四出手之前,击杀了大半少阴使。可谓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所以,在鲸长刚刚来到司空府门前,还没等他闯到门口,便被门前的两个银甲近卫给挡了回去!
鲸长大惊失色,竟是没有想到这两个银盔银甲的卫士,居然如此厉害。当即唤起雄浑的灵力,召出大团的寒气,扑向那两个银甲近卫。
而那两个银甲近卫也并未惊慌,在第一次挡下鲸长的时候,便已经敲锣鸣金。在鲸长召出的寒气刚刚扑到近前之时,司空府的大门被推开,涌出数百银甲近卫,同时喷出灵力,将寒气化解。
同时,司空府的院墙之上,也探出一个个身影,弯弓搭箭,怒视鲸长。
鲸长见银甲近卫如此厉害,自己孤身一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便只好四处游走,寻找机会冲进府门。
然而银甲近卫营的将士各个身经百战,一进一退极有章法,军阵摆在鲸长身前,将府门当得密不透风。
府门中越出一银甲校尉,厉声问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司空府门!还不束手就擒!”
鲸长闻言,大声叫道:“在下鲸长,并无恶意!此番贸然闯门,是有要事禀报司空!!”
“满口胡言!”那银甲校尉呵斥道,“既有要事,为何不早些前来拜见?”
鲸长急道:“事出突然!在下也是身不由己!请将军禀报司空!鲸长拜谢!”
银甲校尉一皱眉,猛地一抬手:“诛!”
一声令下,站在墙上的弓箭手将弓拉的犹如满月,眼看就要齐射过来。
“慢!”
就在这时,公孙质从府门中走了出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