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歌怒目看着玉倾之,道:“当然不只是如此,即便你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若是王爷为了救你而牺牲他自己的话,我也会先要了你的命!”
玉倾之闭上了眼睛,道:“那你便动手罢。”
“你以为我不敢?!”仙歌咬牙切齿道:“王爷倾心于你,待你和忠国候府都不薄,你却让王爷为你伤心,若是我杀了你能让王爷长痛降为短痛的话,那我一定会这么做!”
玉倾之闭着眼睛,仙歌手里的剑再靠近他的脖颈几分,剑尖触到他如玉般的皮肤,而后,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如白雪般的肌肤下落。
那一柄剑没有再往里面深入,便被打了出去。
“仙歌,你冷静点!”突然出现的是熙阳王的侍卫宇岳。
仙歌看着破坏他好事的宇岳,“你阻止我做什么?留他对于王府和王爷来说都只是个祸害!”
“但是你杀了他又能怎样,只会让王爷更加伤心!”宇岳一字一句道。
仙歌抿紧了唇,一句话卡在了喉咙。
宇岳转身向着玉倾之,道:“王妃,刚才仙歌失礼了,还请王妃莫要同她计较。”
宇岳也知,若是熙阳王得知仙歌对玉倾之不利,恐怕会大怒。
玉倾之淡然道:“不过是个玩笑,我又怎会计较。”
而那边纸鸢也气喘着跑过来,方才情急之时她便想起了王爷安排了宇岳保护玉倾之的,所以立马就找了他来。
还好,赶上了,玉倾之没事。
纸鸢跑了过来,看着玉倾之道:“公子,你没事吧。”而后,看到玉倾之脖颈上的一点血迹,惊道:“公子,你流血了!”
玉倾之看着旁侧要拿丝帕为他拭血的纸鸢,道:“一点皮肉小伤,不打紧,莫要惊慌了。”
纸鸢又冲着仙歌,骂道:“都是你,你看,都流血了!”
仙歌看了一眼他们几个,捡起地上的剑,转身离开。而后,宇岳也跟在身后过去。
走出了一大段距离,宇岳道:“你怎么这么鲁莽,王爷命我们保护王妃,而你却……你要怎么向王爷交差!”
仙歌将剑收入剑鞘之中,“既然祸源是他,为何不了结他,也让王爷有个安稳日子。”
宇岳却道:“你难道没看出来王妃刚才是任你对他下手的?”
仙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宇岳继续道:“虽然他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他的内力极强,想必还在你我之上。”
仙歌有些惊讶,“他会武功?”
“会不会武功我就不晓得,但是他内力强我倒是可以确定的。”宇岳从前怎么也是个武林高手,深知多派武学,自然感受得到一个人的内力深厚。而玉倾之既然内力极强,若有抵抗之心自然就不会让仙歌任意妄为。
仙歌有些无趣道:“那他若是内力在我们之上,我们何必保护他。”
“你忘了,你我都是王爷门下的,自然要听从王爷命令。”宇岳道,而后又安慰她,“你放心罢,我看王妃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所以王爷不会知道。”
仙歌又偏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而是拐了一个弯往别处去了。
而南宫煦夜进了宫之后,在御书房面了圣。
皇帝还在怒头上,想必,任是谁,被戴了绿帽子心中也不会好受。
私底下,皇帝还是会称南宫煦夜一声皇兄,但是说话语气,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若是你平日护着你那宝贝王妃也就算了,但是事到如今,他背着你和皇后私通,这口气,你是怎么咽下去的?!还为了他违抗了朕的圣旨!”皇帝看着南宫煦夜道。
南宫煦夜道:“皇上,臣相信臣的王妃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此事,也请皇上明察。”
“哼,连孽种都有了,还说没有做?谁信?!”
“那也不过是皇后的一面之词。”
皇帝被南宫煦夜这一句挡了回来,心里不是滋味,“可是朕也听说,三月前,熙阳王妃却是进过后宫,和皇后单独相处过。这时辰上也刚刚对上,皇兄,你又怎么看?”
南宫煦夜再道:“那一次,臣也在场。”
皇帝掐住南宫煦夜的话,接着道:“那是第一次,那第二次呢,皇后与熙阳王妃在后宫之中的清雅宫,皇兄以为,在那么煽情的地方,一男一女,他们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