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爷惊地面无人色:“你一开始就算计本爷!”
苏厌厌皱眉摇头:“宽爷此言差矣,您要是在收下小女的镯子后放小女离开,小女自然就悄悄给您解了去。小女敢只身前来贵府,自然是做好万全准备的。”
“你这小贱人!”宽爷咬牙切齿就想冲过来索命,却在抬脚走了一步之时,四肢一麻,双腿软地差点跪了下来,她说得竟是真的?!
宽爷再不敢挪动半分,朝外狂呼:“来人!!有人……有人刺杀本爷……快来……”却发现自己才喊了两声便呼吸不上来似的,且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人都死哪儿去了……”
苏厌厌有些哭笑不得地瞅着他:“宽爷,您进来之前不是将您的手下支开了吗?”
宽爷这才想起,确实是自己将人都支走了,因为他准备在这里将这姑娘生吞活剥了,没想到竟作茧自缚。
这回,宽爷冒了冷汗,不时喘上两喘,眼冒金星,真是太轻敌了,进这个门之前根本没准备任何防范,无奈,只能接受自己已走投无路:“你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此时的苏厌厌与方才已大不一样,毫无怯懦软弱之色,像在与常人攀谈般谦和自然:“宽爷知道的,小女登门拜访,只想向您打听水上漂宗师童秋山的下落,待小女寻到童伯父,自然会给您解毒,还您康寿之躯。”
宽爷眼底闪过几道利光,冷哼一声:“本爷的命捏在你手里,如今又不能动弹,怎么去给你打听消息?再说了,我若告诉了你,你却不给解药,本爷岂不没命,哼!本爷才不会上你的当!”
苏厌厌沉吟了一下,道:“好吧,宽爷既要心安,小女给您便是。”宽爷闻言顿喜,苏厌厌接着道:“请宽爷就地打坐,运气让身体热起来,再将气运至大脑。”
宽爷立马盘腿运气,身体刚热起发汗时,胸口微微刺痛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呢?可是现在也不能撤气,会遭到反噬,或许待会儿就不会疼了。于是他忍着疼将气运至脑门,不想下一瞬,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身体竟失去了所有的感觉,软软倒了下来,只有眼睛还能圆滚滚地睁着。
他竟再次中了这小贱人的计!
“你——德个额都……!!”连舌头都不利索了。
苏厌厌有恃无恐地看着眦目欲裂的宽爷:“小女真是不懂宽爷,您都说小命被小女捏在手中了,还这般啰嗦,诸多要求,小女不给点教训,又岂会老实?”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