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人知道的,在穆公侯府的时候,舒王妃那时候年幼,便私底下认了邵聆歌为先生,跟着邵聆歌念书知礼,这些事情也只有穆公侯府旧人才知道,还有与舒王妃关系较好的苏母知道这些事情。
苏母也知道舒王妃喜欢邵聆歌,原本两人师生名声尚未行礼也没定下来,若是两人结为连理,也算是一段佳话,公侯小姐配上新科榜眼。
偏偏邵聆歌不愿意,说什么也不肯打破世俗,据说还说纵使尚未行礼,但是名分以定,做不出这种不耻之事,罔顾人伦,然后便搬出穆公侯府,但是所有人都以为,这是邵聆歌得了官职不便住在穆公侯府。
舒王妃不死心,等了邵聆歌两年,等回来的便是邵聆歌娶亲的消息,随后同年皇帝赐婚,把舒王妃赐给舒王爷,就这样便过了几年。
苏谨言听到舒王妃故事,小姑娘哪里听得了这样悲情的事情,一下子便哇的哭了出来:“舒王妃好可怜,邵聆歌实在是太过分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那么过分,苏谨言也不称呼大人,直接直呼其名,这男人如此负了舒王妃,而且都成亲了,以后自己才不想理这个男人。
陈锦辰见小丫头哭了,心都软化了,便拿起手给苏谨言擦眼泪,由于多年练武,手早已经粗糙不堪,上面有一层厚厚的茧,苏谨言小脸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摩擦,火辣辣疼的要死,就像要把自己捏碎似的。
“小爷爷,疼!不要这样子,我难受。”
陈锦辰赶紧放手,都怪自己不好,忘了小姑娘脸娇弱,看苏谨言的小脸,被自己弄红了,知道小姑娘嫩,却不知道如此嫩:“是小爷爷不好,竟然弄疼了你。”
苏谨言摸着自己小脸,眼珠子上眼泪还在打转,怎么也掉不下来:“没事小爷爷。”
“好了,既然知道就早点休息,什么事情明日再说。”这回陈锦辰真的要走了,苏谨言也不曾挽留,这样让陈锦辰有些落空,今晚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怪怪,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可好。
陈锦辰向来都有早起习惯,无论睡多晚,都会起的很早开始晨练,锻炼自己身体,可是今日不同,在耍大刀的时候,老是出神,耳朵里老是想起苏谨言昨晚说的话,眼前不停浮现她的一举一动,和抱着自己那种感觉,原本一直坚定的男人,变得心神不宁。
一不小心,就让刀伤了自己的手臂,好在只是伤的比较浅,对于陈锦辰来说这是正常的,他把大刀递给在一旁伺候的阿信:“去请大夫。”心中烦闷只增却为减半分。
阿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侯爷是叫自己请大夫吗?侯爷竟然为了这样一点小伤需要请大夫,以前侯爷可不会这样,小心的在问一遍:“侯爷,可是要请大夫。”
陈锦辰烦的不得了,被阿信在问一遍,怒火一下子上来了:“还需要本侯在说一遍吗?”
阿信连忙放好侯爷的大刀,赶紧去请大夫去,侯爷现在想起自己的身体,总归是好事情,知道爱惜自己身体,以前遍体鳞伤的时候,都不准自己找大夫。
很快阿信便带着大夫过来给陈锦辰看病。
大夫年纪比较大,留着较长的白胡子,却是京都中医术出了名好的神医:“侯爷,听说你手臂受伤了,让我给你看一下上药一下。”
“我叫你来不是看手臂的。”手臂上那不过是小伤,自己就能好,陈锦辰拿起杯子不停喝水,希望能减轻身上的烦闷。
大夫从箱子里都拿出伤药,却听到陈锦辰不是看手臂的?侯爷不是手臂受伤,才叫自己过来看病的吗?他看了一眼阿信。
阿信也一脸懵逼,难道侯爷不是因为手臂被大刀划伤,才叫自己去叫大夫吗?
大夫把手上伤药重新放回医箱里:“那侯爷身上有什么问题,跟老朽说。”
陈锦辰摸着自己胸口部分:“我昨晚开始,就感觉自己不对劲,胸老是有些闷,而且耳边老是不停想着别人说的话,而且脑子一直浮现那人说话场景。”一想到昨晚苏谨言抱着自己,陈锦辰眼神变得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