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草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手都有些抖了,她可不是什么有胆子的人,不然活了二十岁,也只在部落方圆千米内活动,连部落外更远的地方都没踏出半步。
看着烈阳,她有些胆颤心惊,担心她会将先前的事说出来,虽然她没有承认,但烈阳都看见了,且阿父、阿姆十分宠着烈阳,对于她的话,肯定是深信不疑,她突然有些后悔起来,为什么要听伯茋的,可若是不听伯茋的,伯茋以后不给她送吃的……
心里一番胡思乱想,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蒲草这是怎么了,你要照看三个孩子,也是不得闲,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不用特意来守着我。”伏应被烈阳按着又躺了回去,看着不远处的蒲草,也很体谅小辈的难处。
烈阳看了看伏应,本就受伤了,也不想再让她心里添不痛快,倒底都是自己的孩子,做父母的又岂会不疼的,倒也没提先前之事。
“是啊,三个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阿姆你既然醒了,那就没什么事了,我这就回去了。”蒲草慌忙接了一句,趁着烈阳没开口,她还是赶紧走吧。
话说完,似有狗在追似的,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这孩子,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伏应摇了下头。
呵,烈阳心里冷笑了一声,伏应倒还拿她当孩子呢,然而蒲草这个已为人母的白眼狼,却是问也没问一声伏应的伤势,深怕她会计较,逃命似的跑掉了呢。
烈阳也不接她的话,而是拿起带过来的一个宽大的竹筒:“我担心阿姆你饿着,拿了些肉汤过来,你现在醒了,正好喝一些填填肚子,要是还饿我再去取些肉过来,肉干我也带了些过来,你要是这会儿不想吃,留着饿了的时候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