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要是不过来,还不知你们会对阿姆做些什么呢?”烈阳冷笑了一声,心里对伯茋越发不耻起来。
蒲草这人她是知道的,除了吃喝的事格外上心外,其余的东西都不怎么理会,她现在会这么做,那指定是伯茋指使她动手的,但她既然敢下这个手,那也说明她是个没心的人。
总之,这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以前她只是有些瞧不起伯茋,如今却是有些讨厌伯茋了。
“我会对阿姆做什么,你是阿姆的女儿,我也是阿姆的女儿……”蒲草倒底有些心虚,前面吼得大声,但声音却越来越低了下去。
但就是她这么突然的高声,却是惊醒了伏应,伏应犹带着些茫然的睁开眼:“这是怎么了?”
“阿姆,你醒了。”烈阳便上前几步,蹲在伏应跟前。
见到伏应醒来,蒲草却是越发心虚,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刚刚在吵什么啊?”伏应才醒过来,一时忘记自己受伤的事,身体才一挪动,便痛得嘶的一声。
烈阳忙上前按住她:“阿姆,你不要乱动,伤处还没恢复,需要养些时候。”说着,随即转头看向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