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达对夏目漱石先生滔滔不绝的敬意,曲念初晚上真就做了一顿全鱼宴。
王诩:别问,问就是酸。
“师父你早上说想吃东坡肉~”她把一人份的东坡肉放到他手边,讨好地说,“爱您么么哒。”
王诩:“嗯。”端庄,要端庄。
真正端庄的柳姐姐颇有正宫风范吃着放在她面前的,她爱吃的西湖醋鱼。
“小姑娘手艺很棒。”夏目漱石不吝赞美地举了一下大拇指。
“您喜欢就好。”她高兴地说。
这种投喂了猫主子,并且得到了对方认可的感觉不要太爽。
夏目漱石尽量以温和的语气说:“下午大概四点左右的时候,那一大群蝴蝶是你的手笔吗?”
“额……”像是偷偷打架被家长老师抓包的小学生一样,她说话的语气很虚,“是我,我把猎犬的人打了一顿。”
说完她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之后有治疗好他们的!”
甚至还治好了他们接受强化手术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使他们即使每个月不重新接受手术也能正常生活。
不喜欢猎犬成员的性格和作为是一回事,她并没有和对方有直接的过节和冲突,仅仅只是利用对方而已。
“哈哈哈。”夏目漱石发出爽朗的笑声,“别紧张,我就是问问。那个被你吓破胆的小子我也略有耳闻,的确是个性格恶劣的人。只是因为自身的能力出色到遮掩住缺陷,才没有人治他。你做的很好。”
她:“谢谢您的理解。”
“虽然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相信能对毫不相干的人都心存善意的人,一定不是会葬送一座城市的人。”他站起身来,“我也差不多该离开了,谢谢你的招待。以及,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您慢走。”
“哎呀,你的棋子好像褪色了呢。”太宰治“遗憾”地说,“不愧是女朋友,在给男友添堵的事情上总是格外的有天赋。”
干的漂亮,小念初。
“我总觉得你的消息过于灵通了。”费奥多尔淡定地翻着自己手中的书,“你传递消息的中介是坂口安吾对吗?我还以为你在情感上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太宰治不回答他的话,而是盯着他手里的书说:“有一件事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有书可以看。”
他丝毫不慌:“我要求的,你也可以同监控的人要,给不给就看对方的心情了。”
太宰治立马就用自己的惊人的口才和无理取闹的理由和监守的人要了一卷绷带。
费奥多尔:“……你对绷带这么大的执念吗?”
太宰治打开绷带缠上手腕,不忘挤兑他:“用念初的话来说,绷带是我的本体,没有之后仿佛失去了灵魂。另外一说,陀思君你的本体是帽子,但是你根本就没有一点儿不适诶,果然是没有灵魂的魔人么?”
“帽子并不是我的本体谢谢。”并不想听太宰治的垃圾话的他试图把话题引回正道,“虽然不能让军警和武装侦探社互相消耗十分遗憾,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太宰君,你对‘书’了解多少呢?”
立原道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公安提供的安全病房里,身体毫发无伤,甚至是宛如新生。
但他的心情非常糟糕,这件事情只能说明敌人并不把他们的战力看在眼里,并且打算继续拿他们的挣扎作为乐子。
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就此放弃。
“队长,我有个建议。”他对着窗边的福地樱痴说。
福地樱痴早他一步醒来,却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他差不多有些明白与谢野晶子对于那场大战到底意味了什么,也稍稍有些理解为什么大战的幸存者对与谢野晶子恨之入骨了。
因为他们并不是曲念初手上的傀儡,身体可以治愈,但他们的精神依然承受着伤害。
立原道造的兄长搞不好并不是与谢野晶子杀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这些年的仇恨又该发泄在哪里呢?
怀着对同伴的不可言说的同情,他说:“说说看。”
“条野君曾经说过,她的档案上覆盖着她的异能,干扰了所有见到那份档案之人的认知。”立原道造沉声说,“那么武装侦探社的罪名有没有可能也是她的手笔?”
福地樱痴:“……异能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不,等等,我之前为什么那么笃定地认为武装侦探社的人是罪人呢?!”
他明明清楚地了解着那个名为福泽谕吉的男人啊!对方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危害国家的事的。
立原道造:“关于异能是否能做到这一点,您还记得她所说的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吗?我想有一个一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请您立刻与异能特务科的目前主事者坂口安吾取得联系。”
另一边的“幕后黑手”看着自己的血污掉“书页”上的某些字迹,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没想到吧!
“书”的主体在她这里,被费奥多尔拿走的那张“书页”她是可以随时收回的。
坂口安吾很快就接了福地樱痴发来的视频对话。
“您感觉还好吗?”那么大的动静,坂口安吾当然不会毫无所觉,事实上他正在等这通电话。
福地樱痴:“托您的福,还能拿起手里的剑。坂口君,我有件事情急需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