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苍倾帝到大皇子,再到乔央离,一朝倾心,什么事都能容忍,什么事都能退让,唯独放手,寸步不让。
苍倾帝的心开始松动,他看着皇后鬓上银丝:“皇后,朕该由着他吗?”
皇后娘娘点点头,苦笑道:“这么久都纵容了,现在圈着他,他也不乐意啊。”
……
大概是白濯提起律例,又或者是皇后的话起了作用,离王殿下此次禁足没有很长时间,关了短短半个月,苍倾帝就把人赶出了宫外,扬言不再理他。
本以为是苍倾帝的把戏,离王殿下一时半会儿还不敢直接去找白濯,直到某天上朝,有不长眼的人提起册封储君的事,苍倾帝有意无意提及了大皇子,彻彻底底无视他,他才反应过来,苍倾帝服软了。
乔央离开心得想要当面问清楚,但苍倾帝还在气头上,所有人都见,独独对离王一个眼神都欠奉。
朝中一直持观望态度的大臣纷纷叹气,离王殿下这次是把自己玩没了。
好好一个皇子,差一步就能被封储君,非要去学人家玩什么断袖,这下好了,失了帝心了。
离王跟皇后谈心的事被传出宫中,还添油加醋了一番,传到将军府时,版本已经成了离王殿下雨夜求恩,跪在大殿前求苍倾帝成全他跟白濯,否则长跪不起,甚至还细数了苍倾帝这些年来的恩情,以断绝关系为代价,逼迫苍倾帝松口。
冬季少雨多雪,不用想都知道这个传言掺了多少水分,不过蒋平听到时,倒是挺满意的,好家伙,总算有了点男儿气概了。
白濯正盘着腿,坐在亭子中掰着过季柚子吃,谁知还没吃上两口,就被蒋平叫过去习武了。
三脚猫很满意现阶段的武功,下意识拒绝:“寒冬腊月的,习什么武,不想动。”
蒋平一边击打着结实的稻草人,一边说:“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抢离王。”
“不抢了,爱来就来,不来算了。”白濯缩着脖子,将线条流畅的白皙下巴藏在了狐裘之中。
蒋平停下动作,走过去将他的披风扯了下来,语气带着少有的严肃:“既然决定好了,就好付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