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哦。”
两人达成共识,宫翎那边也愿意跟大皇子接触,乔王爷便当起了媒婆的行业,三番两头联系宫家,总算让两人有了进展。
大皇子跟宫翎接触过一两回,心思便被她勾了去,不关她姓不姓宫,只知此女不娶,遗憾终身。
时至今日,大皇子才明白,为什么乔央离会扑在白濯身上翻不了跟头,都是爱啊。
今日苍倾帝在朝上隐约提起两位皇子的亲事,让大皇子有些心急,一旦圣旨降下,一切都无力回天了。
乔央离自然知晓,所以才过来找大皇子的。
他道:“我已经让母后把宫翎叫入宫来了,届时你跟她走近些,我自会带着母后过去,到时候且说你心系宫姑娘,此生非她不娶,想来也奈何不了你。”
大皇子没什么意见,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如此不会污了她的名声?”
“啧,若你不娶,便是污了,若执意要娶,便是皇兄用情至深,一段佳话。”乔央离道。
大皇子点点头,不忘叮嘱:“好,总之不要牵扯上宫姑娘就好。”
乔央离挑眉,笑了笑。
一切都顺风顺水,乔央离安排妥当,自然没有后顾之忧,跟大皇子商量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回到离王府,随意从库房扒拉了几件礼品,拎着盒子就去拜访将军府。
白濯的身份已经传得差不多了,离王殿下也不必藏着掖着,光明正大从将军府正门而去。
蒋平正跟白濯说话,听闻他来,冷哼一声,甩袖而走,给两人留足了空间。
乔央离一边把带来的礼品交给白濯,一边感慨道:“将军还真是识时务。”
“他只是不愿意见你,听说今日朝堂又说起你的事了?”白濯眸光清冷,蕴藏在眼底的是暖心的温柔之意。
好歹是在别人的地盘,离王殿下不敢放肆地把人拉过来抱抱亲亲,只能拉过白濯的手,放在掌心捏了捏。今日在忙大皇子跟宫翎的事情,他都好久没翻墙找白濯了。
乔央离思及此,叹了口气:“我不去找你,你都不来找我的。”
白濯抽回手,给他斟了一杯热茶道:“我怎么知道过去会不会破坏殿下的好事啊,万一跟哪位美人在亲昵,被我撞见了可不好。”
京中早就在传宫翎和离王的婚事,连肖辞都跑了几趟,白濯不想知道都难。
老实说,乔央离挺喜欢白濯这股醋劲的,不过两人还不算修成正果,他可不想造作,以免又把人作没了。他垂眸饮茶,笑道:“你分明知道我不会,况且……再等几天,大皇子跟宫翎的赐婚圣旨就会下下来的。”
距离乔央离上次提及,不过一个月,白濯有些诧异:“这么快?两人同意吗?”
“乐此不疲。”乔央离道:“将军可答应我了,解决这件事,你就要娶我哦。”
白濯指了指乔央离身后的方向,笑得满目灿烂:“往那儿走,你的聘礼就放在那边。”
“这么快,要不择日不如撞日?”乔央离倒也不在意谁嫁谁娶的事,唯一想要的,就是在苍倾帝和皇后跟前,领着人磕个头,告诉全天下人,白濯已经是他离王的人了,以后白濯跳舞,也只能跳给他一个人,哭也好笑也好,都是他的。
白濯摆摆手:“不了,万一你反悔了,我那些聘礼可以送往别的姑娘家,现在大家知道我爹是将军,都借着拜访旧友的名号来找我,快把将军府门槛给踩平了。啧,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么多旧友。”
“正常,这座城的人,哪个不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乔央离说着,眼底忍不住透露出一股厌恶之意来。
白濯道:“说来,你为何不愿坐那个位置,分明是触手可及的事情。”
乔央离道:“大概是随了我的母后吧,她原先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妃,一心只想侍奉父皇,不争不抢,谁知母后过于优秀,被父皇选中,当了皇后,那么多年来,总是身不由己。”
白濯早听闻宫中尔虞我诈,充满机关算计,以为皇后能成为皇后,应该是心思过人,不曾想竟然是这个缘由。
他不免惊讶,亦忍不住发笑:“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竟被皇后娘娘抢了去,想来也要招恨。”
“可不是,时至今日,母后还是得处处防着,生怕哪天死在哪个老女人的手下。”
乔央离很少跟人说起以前的事,毕竟以前的自己过于懦弱,险些害了皇后,这些令他悔恨的回忆,偶尔拿出来反省反省也就罢,宣之于口了,就有了寻求安慰的嫌疑。
不过眼前的人是白濯,被他安慰安慰也不差。
思及此,乔央离便说起了陈年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皇子:我就算是死,一辈子打光棍,也绝对不会接受离王牵的红线!
见完宫翎后……
大皇子:这是什么绝世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