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白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和乔央离绝对八字不合,他穿男装被揍,穿女装被亲,一碰到乔央离就没好事情发生。
白妈妈见他沉默不言,便知道两人之间一定出大事了,她略略激动,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白濯委屈道。
“说!”白妈妈推开白濯的手,一脸严肃地瞪着他。
白濯被这充满杀气的视线盯着,一下子就怂了,道:“那……那你要保证不对我那些衣服出手?”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烧了你的宝贝衣服!”
白妈妈听闻白濯这么说,内心咯噔一跳,那些衣服都是白濯的命,谁动谁死,现在白濯会提到衣服的事,那么事情一定十分严重了。
白濯一听,更是吓到了。以白妈妈说到做到的性子,如果不说,自己的衣服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可是要说,他又真的没那个脸。
向来果断的白濯一时间难以抉择,犹豫很久后,这才吞吞吐吐道:“我……我被乔央离亲了。”
衣裙与脸皮不可兼得,舍脸皮而取衣裙者也。
白濯话音落下,房间中安静得落针可闻。
后来听含烟楼的人说,这一天晚上,白姑娘的房中传出阵阵惨叫,撕心裂肺,经久不衰。
……
翌日,白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双目红肿,看着空荡荡的衣柜发呆,地上还躺着几件丑得他不想穿的男装。
昨晚和白妈妈坦白从宽后,白濯的衣裙无一能幸免于难,皆被白妈妈烧了个精光,若非自己誓死保护,怕连自己的首饰都得化作齑粉,随风消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白濯心如死灰。
白妈妈本就不喜欢白濯穿女装,平时是拗不过他,这一次能借口让他回归正常,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只是白妈妈此刻没想到的是,新的不去旧的不来,白濯振作后只会卷土重来。
白濯没了女装,内心又十分拒绝穿男装,最后索性拿了被子,什么也不穿地待在床上,一整日都不出房门半步。
而此刻苍京的人都在挂念着又一次生重病的白姑娘。
这是白妈妈命人传出去的,若是能戒掉白濯的女装癖,那便说白濯病逝,之后再改头换姓,重新来过。若是不行,这样也可减少白濯抛头露面的机会,以此阻止乔央离和白濯见面。